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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寶貝兒。我們來看看這些信上都寫了次啥。能不能借你家的鑷子用用？&rdo;
朱莉上樓取了鑷子。她媽媽在衛生間。朱莉聽見水聲，然後又是噴霧清潔器的聲音。每天她媽媽都打掃浴缸。她彎腰用力擦著，讓人感覺浴缸上的顏色都將被抹布擦去了。她這樣做沒有用。朱莉依然覺得自己沒法用浴缸。衛生間的門關著，因此她至少不用向維拉解釋什麼。她回到廚房後，維拉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將明信片翻轉過來。反面什麼也沒有寫。
&ldo;也許是有人開玩笑吧。&rdo;朱莉說。
&ldo;是啊，也許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把明信片帶走。檢查一下。&rdo;
朱莉很好奇，這樣的感覺轉瞬即逝。真的，這位警官要做什麼，又有什麼要緊的呢？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啟電水壺，給維拉泡咖啡。等到她拿著大杯子回來的時候，桌上的明信片和信封已經不見了。
&ldo;你說過要問我一些問題？&rdo;她這樣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想把這件事儘快了結。為什麼？是不是因為這樣她就可以回到那個虛幻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有重金屬音樂，還有一個她六歲時就一起在操場上追逐玩耍的小男孩？她開啟餅乾筒，推了過去。維拉拿了一塊巧克力消化餅乾，在咖啡裡沾了一下，在軟化的餅乾往下掉之前迅速地放到嘴裡。
&ldo;有沒有社會工作者在幫助魯克？&rdo;
&ldo;他剛開始在學校裡出現問題的時候，是有人過來幫助過他。是個討厭的女人。&rdo;朱莉已經有好多年沒有想起過她了。她喜歡穿長長的開襟羊毛衫，平底鞋，顏色怪異的厚長筒襪。她鼻子的一側有一顆痣。朱莉在心裡一直喊她&ldo;巫婆&rdo;。&ldo;她的名字我忘了。&rdo;
&ldo;最近還有社會工作者嗎？&rdo;
&ldo;我不需要社會工作者來幫忙。我自己能應付。&rdo;她面帶狐著疑地看維拉，&ldo;我現在也不需要任何人過來幫忙。我媽媽在這已經經夠我受的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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