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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中間的柳墨黎手捧日曆:「我不管,反正你們兩個要去,這麼大的賽事,我都奔著奪冠去的,要是我最好的姐妹都不能在場分享我的喜悅,那我還跳個什麼勁啊。」
「可是我不想跳牆出去,一來會摔跟頭,二來提心弔膽,被抓住逃寢可是大事。」那千風堅持己見。
虞應是拄著下巴目視前方,她在沉默。
「那要不然你跟著走讀生出去……好像不行,走讀生放學的時間,比賽都結束了。」柳墨黎不死心地繼續想辦法。
「要我看就算了吧,這次去比賽誰陪著你去?」
「除了親友團就只有我的舞蹈老師,文武啊。」
「對了,文武跟二班的班主任文彬是什麼關係,我一直想問你來著,總是忘。」
「他們兩個是親兄弟,文武是哥哥,大文彬一歲,兄弟倆從小就齊頭並進,上的同一所大學,畢業以後又一同回到母校,報答這片土地對他們的養育之恩。」
「好令人崇敬的兩個人,他們兩個長得像嗎?」
「我覺得不太像,文彬氣質文弱,就是白麵書生的面相,文武更硬朗一些。」
那千風與虞應是意會點頭。
「哎呀別說人家了,快想想要怎麼辦,我的比賽啊你一定要來看。」柳墨黎皺著一張臉,拉住那千風,生怕她拒絕。
那千風想問問虞應是的想法,這才注意到她正在專心走神,怪不得最愛八卦的她剛剛一句話也沒插,原來又靈魂出竅了。
「應是!應是!應是……」喊了幾聲,虞應是怔愣地看看她倆,「啊?怎麼了?」。
「你最近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難道是看上了誰家的小公子。」那千風戲謔調笑。
虞應是慌忙搪塞:「不是啊,我在想數學題,有一道數學題解不開,想破解之法呢。」
「我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學上進?」柳墨黎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虞應是面露難為情色:「沒有啦,你們一個學舞蹈,一個學畫畫,將來大考的時候都有加分,我什麼都沒學,全靠數理化爭分,哪敢鬆懈?你們兩個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我可不能走入別人的果園子裡,還以為收穫了自己的秋天,不上進就考不上自己想去的大學。」
「你想考哪個大學?」柳墨黎與那千風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她,震驚於她也有了理想。
「這個麼……暫時還沒想好,所以不能懈怠,以免心願上去了,實力沒跟上,空餘恨呢。」虞應是抿抿嘴,目光躲閃,她所想去的大學,恐怕要取決於許知初。
柳墨黎與那千風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已經猜到這小妮子突然反常肯定有其他的小心思,但並不急於揭穿:「想的可真遠,還有一年多呢,功夫下的挺早,我看你啊,裝不了幾天。別想數學題了,到底去不去我的舞蹈大賽。」柳墨黎毫不客氣地打擊。
「我這叫笨鳥先飛。你的舞蹈大賽呢,我是肯定會去的。」
「原來你剛剛有聽到我們講話,可以一心二用的高人吶。」那千風對她另眼相看。
虞應是洋洋得意:「學習、交友兩不誤的,才能做人生贏家。」
柳墨黎兩隻巴掌直接將虞應是的臉壓成了豎長條:「就知道你最講義氣。」隨後她又將臉扭向了那千風,「你呢,快表態。」
「我……我還是不去了。」那千風仍顧慮重重。
「你呀,永遠理智而清醒,始終老成持重,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一人到場足以。」柳墨黎對虞應是愛不釋手,瞬間跟她好的能穿一條褲衩。虞應是任她把自己反覆搓弄,半點反應也無。腦袋裡想著的除了數學題,還有許知初,她該如何尋求解釋的機會呢?哪怕只是裝作隨口一說也行,有了!就拿請假數學題當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