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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磐磐想著,這的確是,她一個外行自己去買弓,可買到的未必適合她啊,說不定花了大錢還得上當。她得選一張適合自己的好弓,這樣才能把射藝練起來。頂多她付錢給燕承哥哥就是,畢竟已勞煩他夠多。
她就同意道:「那就要有勞燕承哥哥。」
「無妨。」邢燕承帶著顧磐磐上了馬車,來到一處宅院外,只從院門看,倒算不上高門大戶,連個牌匾也沒有。
然而等顧磐磐下了馬車,跟著邢燕承走進去,卻是發現裡面是別有洞天,至少她行過影壁之後,根本想像不出裡面會有多大。
也就是個給邢家子弟和權要人物玩兒的地方,並非機要之地,因此,可以帶顧磐磐來。
但邢燕承有私心,他不想讓別人看到顧磐磐的容貌,因此,還是讓她穿著那身男式袍子,並讓她仍戴著面具。
邢燕承帶著顧磐磐直接前往武場,像那些歌姬舞姬正在獻藝,蓄養著家妓的那兩個園子,直接就繞了過去。
到武場後,兩人正要邁進兵器場館,一道身影高高站在凌風塔,半眯著眼下望,他看著邢燕承的背影,又瞥一眼邢燕承身邊那抹纖秀的身影。
「老二那是帶著誰?」正是從雲州凱旋,卻秘密提前了幾天回京的邢燕奪。
看那背影,雖做男子打扮,但那個窄肩,那腰身的婀娜線條,還有輕柔的步態,應是個女人。
他身邊副官道:「可要卑職去查探。」
「不必。」邢燕奪收回目光,直接邁步下塔。
邢燕承與顧磐磐已挑選好了兩張弓箭,有好幾張適合女子使用的,但有兩張是鎏金嵌寶的,太過華麗。顧磐磐不能太招搖,邢燕承就幫她挑了一張白漆軟梢,還有一張輕竹長弓,讓她練習那張梢弓為主。
邢燕承帶著顧磐磐在武場裡練箭,給她示範指點,顧磐磐這才知道邢燕承的箭術竟然這樣好。
有個好老師,她當然學得更起勁,以免到時射藝不精,被某些人看笑話。
邢燕承虛扶著顧磐磐,引她拉開弓弦,但將手撤開時,他轉頭看看顧磐磐,卻有些不想放開。
他不是重欲之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又正值最血氣方剛的年紀,與喜愛的小姑娘在一起,難免會動些心思。
不過,以他的自律,當然能很好地剋制。
顧磐磐渾然不覺,專心致志地,感覺自己越練越有勁。
這時正好有管事找邢燕承,顧磐磐便提著弓,開始嘗試一些邢燕承在時她不好意思嘗試的舉動。
她先朝左靶射了一箭,又迅速朝旁邊一靶射一箭,又換一靶,每靶一箭!
因為她覺得方才邢燕承這樣換靶拉弓時,姿勢動作看起來特別瀟灑,她甚至已經開始構想自己箭術飛升後的英姿。
但她的準心可實在不能跟邢燕承相比。
雖然她射箭的速度快,拉弓的姿勢也的確格外漂亮,但脫靶的著實不少。
顧磐磐很快就聽到一聲嗤笑。
顧磐磐一愣,她這才發現,身後不遠處站了一個人,那人在打量她。方才那笑聲,就是他發出的。
彷彿在說:射藝還這麼爛,就迫不及待換靶射!
她發現,這人竟也戴著面具。今天可不是中元節,竟叫她碰到兩個戴面具並且都不大友善的人。
邢燕奪是秘密回京,自是戴著面具。雖然看不到長什麼樣,但氣勢仍給人一種驚人的壓迫感。
顧磐磐又仔細看看他,見這個男子穿著鴉色袍子,身形高挑而強健,那肌理在薄袍撐出的線條,一看就是英姿峻偉。總之,一隻手就可以輕易捏死她那種。
於是顧磐磐很識相地轉過頭,只假裝沒有聽見這人不友善的嘲笑聲。
兩人無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