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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世誠,你到底想幹什麼?殺了兩個人作的孽還不夠啊?”
“你不要裝好不好,我不用錄音,我手裡你的事已經夠多了,就不夠多,周維民手裡拿到的,也足夠了,我說秦副局,你吃了我幾年貢,最後還把我整得有家難回啊?”俞世誠的聲音,像是熟人。
不,肯定是熟人,秦魁勝似乎遇到最難堪的事了,他思忖片刻道著:“那是你太不小心,都程序序了,我能包得住?好在有點人情在吧,你不清楚你是怎麼逃出去的?”
“哦,也是,那我們還算朋友嘍?”俞世誠問。
這層關係現在讓秦副局有苦難言了,他道著:“你又想幹什麼?我勸你安生在外面待著,你整這麼多事,生怕國安不想辦法對付你?到一定程度上,就在境外也要清除你。”
“問題是他們鞭長莫及,而您卻高枕有憂啊。我說的對嗎?”俞世誠問,秦魁勝不敢接茬了,俞世誠瞬間又換了一種口吻道著:“我比你老婆還清楚,你手裡的資產有多少啊,幫我辦件小事。”
“什麼事?”秦魁勝幾不可聞地道。
“兩年前長安的間諜案。”
“那案子早結了。”
“沒結,剛釋放不久的田上介平回國,你們沒有把他審下來,這種死硬分子也審不下來……坦白說,我可能知道的比你多……中野惠子被殺,她留存了一封軍事情報,這個女人是個雙面諜,其實她做了兩手準備,已經和這邊談好價格了,誰知道猝然被殺,情報軼失……田上介平知道下落,據說是在一隻腕錶裡。”
“啊……你,你替境外情報機關辦事了?”
“我沒辦法啊,不辦人家把我遣返回去,我不得拉你墊背啊?”
秦副局傻眼了,苦臉了,痛不欲生了。
他思考的間隙,俞世誠提醒著:“千萬不要糊弄我,我已經殺了兩個人,你要是看過案卷就應該知道,那是特工的手法,不要逼我對付你啊。”
“不是,不在我們手裡。”秦魁勝道。
“我知道不在,也沒人希望在你們手裡,否則就失去價值了……告訴我,可能在誰手裡,幫我拿到怎麼樣?我這裡會給你留一條安全的退路。我們可一直是盟友啊,坦白說,周維民的死,你是最大的受益人啊,他掌握的東西足夠把你拉下馬了,雖然東西在我手裡,可我的身份不是問題,我巴不得把您扶正呢……那幾個蠢貨,我敲他們幾筆錢,有你一份,如何?”俞世誠輕聲道。
猶豫、掙扎所用的時間似乎並不久,司機很快就上車了,然後這輛車,悄然無聲地消失在夜色中………料,接走女“密幹”律曼莎的對外經濟資訊研究處果真是註冊的一個空殼單位,到達記載地址時,那兒早拆遷成了一片工地。等再到上午的案發地和曼莎國際,律曼莎早已人間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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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局的會議一直持續到二十一時四十分,實在進行不下去了,總局長才散會,根本無法形成決議,連像樣的會議記錄都沒法做,乾脆就別做了,明早再行討論,反正時間已晚,向上一級彙報也需要文字斟酌和研究不是?
其實也不難理解,深諳官場規則的都清楚,這種事是沒人接盤的,古往今來,敢大刀闊斧辦案的,都逃不了被大刀闊斧辦了的下場,沒事誰想惹這麼一身騷啊,其實大家都巴不得那叛國者早點把訊息都捅出來,到不可收拾的境地,那就好辦了。
現在嘛,火候還差了那麼一點點,誰也看得出,上面的意思,也在等待觀望上面的上面那意思!
於是一個個各懷心思,神情肅穆,各自上了自己的專車,然後在車裡,電話已經拔開啟了,很多事知會一聲,總是個人情嘛。
副局長秦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