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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說：&ldo;我們來也是碰碰運氣……當時的校長郝偉龍後來去了韓國，您現在跟他還有聯絡嗎?&rdo;
張鳳看他一眼：&ldo;怎麼，你們現在又開始懷疑他了?&rdo;
李原連忙搖頭：&ldo;不不，我們現在一直聯絡不上他，後來想到您是他表姐，所以才來找您瞭解他現在的情況的。&rdo;
張鳳看著冉冉升起的煙靄，冷笑了一下：&ldo;你們都找不到的人，我更找不著了。&rdo;
李原連忙說：&ldo;我們不是讓您幫忙找人，我們就是想問問，郝偉龍出國之後跟您之間還有聯絡嗎?&rdo;
張鳳抬頭看了李原一眼，又吸了一口：&ldo;聯絡?他出國之後沒多長時間就把他老孃接走了，然後跟我們所有親戚就都一點兒來往都沒有了。&rdo;
李原說：&ldo;怎麼會這樣?&rdo;
張鳳說：&ldo;怎麼不會這樣，他就這人，誰吃他一口都跟受了他多大的恩惠似的。老是覺得人家虧欠他，從來不想自己欠了人家多少。&rdo;
李原說：&ldo;他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還有別的直系親屬嗎?&rdo;
張鳳搖搖頭：&ldo;沒有了，他是獨生子，老爹早就死了，一直也沒結婚，兒女就更沒有了。&rdo;
李原掃視了一下四周：&ldo;我記得龍強出了這事兒之後，很快就倒了吧。&rdo;
張鳳說：&ldo;是啊，他那兒本來就不咋地，一出這事兒，所有學生全跑了，後面也招不著人了。郝偉龍那人，太精了，一看苗頭不對，立馬把錢給抽出來跑路了。&rdo;
李原說：&ldo;您是他的表姐，都不清楚這事兒?&rdo;
張鳳說：&ldo;那個人，只認錢和他老孃，其它的，六親不認。&rdo;
李原說：&ldo;至少還算是個孝子吧。&rdo;
張鳳悻悻地說：&ldo;嗯，孝子，早早就給他和他老孃辦好了護照簽證，好像就等著出這事兒一樣。&rdo;
李原心裡一動：&ldo;這……什麼意思呢?&rdo;
張鳳又抽了最後一口，然後狠狠地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ldo;你們不是警察嗎?一查不就查清楚了。&rdo;
李原猶豫了一下，沒再追問下去：&ldo;後來龍強技校食堂的幾個人離開那裡之後，互相之間還有聯絡嗎?&rdo;
張鳳搖搖頭，回答得很乾脆：&ldo;沒有。&rdo;她又去摸那個煙盒，等摸到手裡一看，裡面已經空了，便把煙盒揉成個小團，隨意地往地下一丟。
李原還想說點兒什麼，張鳳說：&ldo;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就先請回吧。&rdo;
李原一笑，站了起來：&ldo;那就先到這兒吧，再見。&rdo;
張鳳壓根沒起身：&ldo;嗯，再見，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rdo;
許鶯氣鼓鼓地：&ldo;老李，這個張鳳怎麼這樣。&rdo;
李原倒沒往心裡去：&ldo;這也不算什麼。&rdo;
聶勇說：&ldo;老李，現在咱們去哪兒?&rdo;
李原說：&ldo;去東郊敬老院，找黎萬有。不過，我看，我們得麻煩一下那傢伙了。&rdo;他說完，掏出電話給廖有為打了過去，&ldo;喂，領導，有個事兒要申請一下。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郝偉龍出國之後的情況……嗯，就是那個校長…&hel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