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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後手,又豈會用於此處?多慮了。”坐在素宣魚對面的布衣無冠老人——文之行淡淡道。
“情況還算尚可,不必急於一時。”坐在素宣魚右手邊面容慈祥的老人——軒軻居諸輕聲道。
景宇沉聲道:“‘天降’之事,政府遠在麥鳴島,難有動作。我們只需面對天夏朝廷及叛逆,我提議,未出天夏時,申、辰二字式聯合使用;出天夏後,川、會二字式交替使用,後續依情況而變。”
房間裡一時安靜,其餘人都在腦海裡構思這一方案。
“這套不錯,景宇掌司提出來一個很好的方案啊。”片刻後,坐在文之行左手邊的棉衣老者——郇茨微笑道。
“景宇掌司的方案也不妥。”素宣魚提出異議,“以申辰對抗天夏,以川會對抗叛逆,其中重點,景宇掌司或許顛倒了。我們最大的敵人應當是,叛逆。”
頓時,房間裡響起幾道不屑的笑聲。
景宇輕笑:“叛逆雖有幾分力量,但一直龜縮星斗,近年更是被我們逐步蠶食。一個出眾的左花枝,在永兆陸孤木難支,算不了什麼。”
素宣魚只是搖搖頭,看向站在她左手邊靠牆的郇羞,道:“郇首座。”
“在呢在呢。”偷偷擺爛的郇羞打著哈欠舉了舉手。
素宣魚繼續道:“因莊首座在牽制天機山,難以脫身。故此次內閣會議由郇首座暫代莊首座。郇首座,您可以開始了。”
“明白明白。”郇羞從懷裡掏出一疊紙,舉高揮了揮,“我挑重要的部分說。”
“一、根據‘天降’中叛逆的迅速行動,我們確定葉人天叛逃後聯合了叛逆。
二、叛逆弦部的左花枝消失不見,我們現在仍不能確定他的行蹤,此人以善於探查著稱。
三、據聞部和軍部情報,叛逆弦部的三把手‘滿江紅’已進入天夏。負責牽制他的兩位軍部執事生死不知。
四、五部聯合調查,可確定叛逆探子一百三十一人,其中在天夏國署、岐二州一共發現十二人,已列入名冊。”
說完,郇羞將自己手中一疊的紙張幾張幾張地分發給眾人。
素宣魚環顧幾人,表情嚴肅:“一直以來,我們對叛逆都太過輕視。可以確定,葉人天向叛逆出賣了我們大量情報,左花枝在‘天降’發生後便精準突襲開必城就是證明。我敢確定,那位富以智謀著稱的叛逆教主已經掌握了十字式,並正在推敲我們下一步的選擇。天部計算,若仍然使用十字式,那麼叛逆將有七成可能性在天夏國境內就攔下我們。與其將希望壓在剩下的三成,我們不如換一種全新的方法,讓叛逆攔下我們的可能性變成零。所以這次的行動,”
素宣魚深吸口氣,直視前方,道:“我提議使用,百曲式。”
房間裡徹底安靜。所有人對她投去震驚的目光。
她只是挺著腰桿立在那,眼神執拗,直視前方。
文之行抬頭看著她,沉默中,恍惚間又看見那個振臂疾呼的固執男人。
“百曲式。當年素東門掌司在內閣提了十年都未能獲准,之後他更是直言沒有百曲式,‘天降前瞻’計劃就不能成功。但現在呢?事實擺在眼前。歷史可以證明,隔壁的寒燚也能證明,十字式才更適合聖會。素宣魚首席掌司,你難道不認同嗎?”文之行聲音平淡,目光逐漸銳利,像是蒼老的鷹緩緩展翅。
“我不否認十字式帶給我們的成功,但現在十字式已經洩露,我們必須要有改變。”素宣魚不為所動,聲音清冷。
“若是如你所說,葉人天投靠叛逆並出賣了十字式,那為何左花枝沒第一時間帶走寒燚呢?”景宇搖頭道。
“這一點只有叛逆知道了,”素宣魚緩緩道,“並且我懷疑,叛逆很早就解密了十字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