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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卻沒有發現魏京墨雖然表情冷淡,但用的是「她」而不是「七皇女」。
這素來待人冷淡疏離的小公子。若按平時的性子,怎會說出這般如同賭氣一樣的話語呢?
沈若還在笑呵呵的拉著魏京墨說著其他的事情。又待了一會兒後,實在壓不去身上的乏勁兒,這才回去補眠。
冬瓜將沈若送出府後,回來後就見魏京墨坐在軟榻上發著呆。輕垂著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腳下的步伐不自覺的放輕,總覺得此時的公子身上纏了一層冰霜。
走近幾步,冬瓜小聲的輕喚了一聲:「公子?」
魏京墨突然抬起頭來,清冷出塵的玉顏上有些冷淡:「把那件紅色錦袍扔了吧。」
「啊?」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冬瓜有些沒反應過來,楞了幾秒後才想起來是那日從選君宴上帶回來的那件。
他不知道公子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扔了那件錦袍,不過還是聽話的應道:「是,公子。」
就在他拿出錦袍朝外走的時候,魏京墨的聲音突然又從身後傳了過來:「罷了,留著吧。」
聞言,冬瓜腳下步子一頓,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又轉過身來。
他悄悄看了眼此時正抿著薄唇的魏京墨,拿著手中的紅色錦袍又放了回去。腦子裡一片漿糊。
軟榻上,魏京墨垂著眼眸。卷翹細密的睫毛輕顫著,遮住了墨眸中輕輕晃動的水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在聽到沈若說到那些事情的時候,心裡就忍不住的發悶了起來。彷彿是有人拿著什麼東西壓迫著自己的心臟一般。
魏京墨清冷的墨眸中不自覺的劃過抹茫然之色,
難不成崴了腳後還會有什麼後遺症不成?不然為何他心裡會這般不痛快?
——
京畿營
魏芸騎著馬來到營地之後,就看到那匹自成一派的棗紅小馬,除了額間一點白不同,和王府內的那匹棗紅小馬一模一樣。
她突然就反應過來為什麼會覺得那匹馬會如此熟悉了!
魏芸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削薄的唇瓣緊緊抿起。心裡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來。
風白蘇經過昨日的自我檢討之後,就開始繼續執行起自己的划水計劃。爭取早日讓魏芸將她踢出京畿營。
所以她今日一直都待在營帳內坐姿懶散的歪在椅子上。
可惜自從魏芸進來之後,她就開始如坐針氈起來。也不知道今兒是怎麼了?這位王爺一直朝她這邊看過來,深沉的黑眸中帶了幾分挑剔又帶了幾分嫌棄。看的風白蘇渾身發毛!
終於,風白蘇忍無可忍的朝魏芸望去,臉帶微笑的問道:「王爺今日怎麼一直看著我?有什麼話您不妨直說。」
魏芸卻答非所問,聲音有些低沉:「本王聽說殿下後院中納了不少的男子。這女人納幾個小男子無可厚非,但多了也不好。殿下還是要以身體為重!」
風白蘇:「??」
「王爺怎麼突然說到這上面來了?」
魏芸輕瞥了她一眼,「本王就是看殿下年齡也不小了,也到了娶正君的年紀。後院男子太多,怕是不會有兒郎願意嫁給殿下。本王覺得殿下還是早日遣散了好,別耽誤了娶正君才好。」
風白蘇:「……」
她瀲灩多情的桃花眸中難得劃過抹茫然:鎮北王今日莫不是吃錯藥了?不然怎麼這麼關心她的終身大事?
風白蘇沉默了半晌後,默默回道:「…多謝王爺關心。對了,本殿今日還要帶著其他編隊進行騎射訓練,就先過去了!」
說著,不等魏芸開口回答,就動作迅速的閃出了營帳。
魏芸看著她略顯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