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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看見那把吉他,我心裡就會產生莫明的感動。
「你和我,不常聯絡;也沒有,彼此要求。從開始到最終,這份情感沒變過,沒有誰能夠取代這種甜美的相投……」
顧宇銘含蓄的歌聲總給我一種潛伏著無可限量的爆發力的感覺。憑這一點,我斷定他很有潛質。若不基於他內斂而又不善於表現的個性也不至使他懷才不遇埋沒至今,就連學校的公演也挨不到他的份。顧宇銘會寫歌。小時候他寫完歌總拿來給我填詞,我就專填些罵他的話。我承認那時是我欺負顧宇銘。顧宇銘自己作詞,大多爛得拿不出手,但偶爾也會有些像樣點的悲悲慼慼纏綿悱惻的情歌。我很驚訝顧宇銘對愛情有如此超凡的想像。我說顧宇銘早熟。
「有暖風,夢裡頭,呵護純真的執著。愛不休,讓期望的手,從來不落空。謝謝你,陪著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到後來自己都覺得沒有意義沒有感情。
我止住眼淚。眼淚如果到了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就說明這淚是不珍貴的是徒勞是逢場作戲。
「鈴鐺,你的哭聲很難聽。」這句話和我的淚唇齒相依。
我瞟了一眼那把吉他,忽然發現他的指尖在不停地往外溢血。
「顧宇銘,你的手怎麼出血啦?」我慌忙地拿起他的手,竟然感到心疼了。
顧宇銘掙開我的手,只恨無處藏匿:「沒事的。」
「你為什麼不停下來呢?」
「因為你在哭。」顧宇銘理所當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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