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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皺眉聽著,蘇列夫則繼續對他說道:“臨時統帥部一直認為,受到改造的鮑里斯同志只是尤里一系列半機械人實驗中的一臺原型機,尤里真正的目的和你在西北科研基地所進行的努力一樣,是想創造一支屬於自己的半機械人軍隊。”
蘇列夫頓了頓:
“可現在看來,我們猜錯了,尤里似乎是把受到半機械化改造後的鮑里斯當成了訓練自己的標靶,透過不斷對其實施心靈控制,而把自己的心靈能力鍛鍊得更加強大。他透過對鮑里斯的心靈控制練習,尋找到了對付半機械人的全新策略:
不是利用心靈能量控制他們的大腦,而是利用實體化的心靈動能,來直接操縱他們身體上的機械部件,換句話說,鮑里斯和沃爾科夫的大腦始終是清醒的,但他們的軀體卻只能在尤里的心靈力量強制驅動下,像傀儡一樣受其擺佈。”
“老天啊。”
常念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已經泛出來了。
“他們的大腦被囚禁在了受尤里控制的軀殼裡……”
作為前西北半機械人科研基地的前線指揮官,常念感到這場心靈控制的瘋狂鬧劇,已經漸漸由“殘酷”滑向“恐怖”了。
庫可夫則轉頭看向那名小動員兵:“首先闡明,我失去了核彈爆炸後到被根除者們從古堡裡拖死狗似的拖出來的中間記憶,我很好奇,如果沃爾科夫同志在核爆下倖存,那他為什麼沒有逃走或把尤里電成焦塊,而是任由自己背心控。”
確實。
常念同樣看向這名小動員兵。
按照托爾布欣將軍提前制定的的撤離計劃,沃爾科夫應該屬於最先離開導彈打擊區的首批部隊。
儘管那會沃爾科夫還在波多利斯克要塞的核心,但上百秒的打擊空窗,也足夠他跑出一些距離了,更別說雷澤諾夫方向的基地還派了直升機來接沃爾科夫。
“我不知道,我當時只看見沃爾科夫同志被天上發射的磁力射線給伏擊了,他動不了。”
動員兵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你們問過的所有問題,將軍同志都已經問過我了。”
庫可夫把喝空了的防凍液鐵皮瓶捏扁成一種扭曲的形狀,看向常念:“看來尤里從一開始就策劃好了這個獵捕沃爾科夫的計劃,跟你們82年在濱海邊疆區做的一樣陰險。”
庫可夫指的是在那次的‘巨龍風暴’裡,中國部隊同樣設計擒獲了沃爾科夫和他的夥伴契特卡伊。
庫可夫突兀的矛頭莫名其妙地指向了在場裡這名唯一的中國人。
,!
被莫名其妙引火上身的常念反擊道:看來你是真的喝糊塗了,我們在外東北的反擊,乃至於捕捉沃爾科夫,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們沒有經過我們允許炸燬了我們部署在天疆的心靈信標。沃爾科夫作為炸燬心靈信標的罪魁禍首,我們設計擒獲了他又有什麼錯?而且後續在歐洲鬧翻之後,你們在坦桑德的伏擊也沒有留手,留手的是拉丁同盟!”
(見克里的生平簡介章,以死相逼逼迫拉丁同盟理性站隊勸架。)
庫可夫頓時怒目而視,“心靈信標是什麼好東西嗎?你們違背第三共產國際公約,偷偷和當時還未公開背叛蘇聯的心靈部門聯絡,這難道就是對的?”
“我們買來心靈信標是為了鎮壓天疆地區的國民黨派,鎮壓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研究這信標的運作原理來預防未來可能發生了災禍。越過蘇聯最高統帥部直接和心靈部門溝通併購買是我們不對,但當時的蘇聯最高統帥部被尤里滲透得跟篩子一樣,面對明擺著很有可能叛變的心靈部門,你們最高指揮部沒有辦法,難道我們中國也幹看著等於尤里發育?
我就把話撂在這,信標是非研究不可的,因為從始至終北京就不相信你們這幫整天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