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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河心:「說什麼呢你這孩子——小柯,小柯啊,你別犯傻, 二樓死不了,斷腿更麻煩啊!」
書房裡亂成一團,白疏就是在杜囡囡和杜河心的勸阻二重奏中上的二樓,大步踏進了書房裡。
三個扭作一團的人瞬間凝固,齊齊看向白疏。
杜囡囡開始冷汗,但好在白疏的眼神根本沒分給他一點。
白疏冷冷地笑了一下, 一步一步逼近三人團身邊, 修長有力、指節分明的大手抬起,一下摁住了禾笙的後頸皮:「跳樓?這麼不想活?我有別的辦法弄死你,你想試試?」
禾笙後頸一麻, 渾身頓時都過電似的一哆嗦, 杜囡囡的話猶在耳邊迴蕩:
別想下床……
別想……
下床……
禾笙慫了,掙又掙不開白疏控制著他後頸的手:「不是……我就吹吹風。」
「吹風?」白疏冷然哼了一聲,凝聚著風暴的眼神從還呆呆在這兒礙事的杜河心、杜囡囡身上凌厲的劃過, 「出去。」
杜家母子如喪考妣,本能地就爭先恐後跑出門了。
直到書房門被白疏狠狠慣上,杜囡囡才扭過頭,眼神呆滯:「這不是你家嗎?這不是你書房嗎?」
所以為啥我倆被趕出來了啊?
房間裡。
禾笙宛如被獵人擒住了後頸皮的狼崽, 縮著爪子慫了吧唧,示弱地嗚咽幾聲只換得獵人狠狠將自己的老腰釦在了書桌上:「那個,你冷靜一下。我沒打算跳樓,真就是吹吹風。」
禾笙後腰抵在杜囡囡的書桌上,手下撐著的是杜囡囡畫滿了亂七八糟反正肯定解不出答案的公式的試卷。
面前的獵人衝著他露出了比他還要森寒的牙,手掌一下摁住他的後腦,眼中全是暴怒:「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有下次?」
禾笙使勁嚮往後仰身子,可是腦袋被白疏有力的手掌拖住,根本後退不得:「啊?什麼?我以為你是要我不要再參加戰鬥劇情了……」
「我是要你遠離危險!」白疏低吼。
他簡直不敢想像,相信這個世界只是個遊戲的禾笙,如果真的一下從這裡跳下去——白疏按著禾笙後腦的手掌因為隱忍而微微顫抖,不行。不能管什麼abo設定有沒有趣了,必須立即讓紅月娘糾正禾笙的錯誤觀念!
「不危險啊,不是很高……」禾笙越說越小聲,在白疏越發恐怖的眼神中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他剛想露出個討好安撫的表情,讓白疏先放開這個鉗制的動作,就見白疏帶著暴怒的氣場一下附身壓了過來,後腦被微涼的手掌緊緊扣在白疏的肩窩,推拒的手被白疏壓在書桌上,接著後頸噴灑上因為極度的擔憂憤怒而急促地濕熱呼吸,下一秒才好了傷疤的地方就又被白疏狠狠咬住了。
刺痛,和最薄弱的地方被人掌控的感覺一下卷席了禾笙的思維。他的頭腦「嗡」的一下空白了片刻,先是疼痛和被壓制的感覺令他渾身戰慄,隨後是理智掙扎著勉強掌控局面,那些關於abo標記的百科又一次浮上了他的記憶。
他在混亂之中努力保持思維清晰:三次臨時標記就意味著永久,這放在遊戲裡,就相當於給了他三次斷絕感情線的機會,他卻最終全部浪費了,讓白疏反覆確認了三次。
白疏感覺到了禾笙的走神,惱怒地加重了力道,直到血腥味瀰漫在唇齒間,他才鬆開叼著禾笙後頸的牙齒,身體抬起一點,危險的眯著眼看向禾笙:「三次,永久標記,你是我的了。」他的手掌摸了摸禾笙留著牙印的後頸,在禾笙因為他這句話臉驟然爆紅的時候又壓了過來,只是這一次咬得是別的地方。
房門外,乾等了十來分鐘的杜囡囡百無聊賴地玩著手裡的牙籤:「怎麼還沒出……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