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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北腦內的車正激動地開了個車頭,才騰出車位,就被柯南一巴掌給糊歪了:「……哦。」
她默默收斂了臉上的微笑,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水,繼續神經亢奮地回憶著後續的鏡頭。
在第二集 劇情裡,小王子在南山的拷問之下拒不說實話,只滿嘴的挑撥和荒唐之言,南山一怒之下,在小王子的腰上烙印下了烙鐵的痕跡。
南山的大氅幾乎將虛弱的小王子整個兒包裹住,烙鐵炙燒著皮肉的聲音令人聽著就遍體發寒:「滿口謊言!這裡是大內監獄,沒有人會來救你。如果你想要等待援兵,還是趁早放下這個念頭。老實配合,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援兵?」小王子在極致的痛苦之中綻放出了一個艷麗的笑容,如同在白骨上生出的彼岸花,清醒和瘋狂同時在小王子那雙漂亮的眼睛裡交織,讓人幾乎要沉淪進去,「不。我從不依靠別人。能救我的,只有自己。」
嗷嗷嗷嗷嗷!這種時候南山就應該扔掉什麼刑具立即撲上去把驕傲的小王子醬醬釀釀然後……柯北激動地在腦內開完了剩下的千字車,一時沒控制住,手上用勁,捏扁了礦泉水瓶。
孫仲的車在影棚停下。
柯南無語,把捏扁了的礦泉水瓶從柯北手裡□□,拽著柯北跟在孫仲和禾笙身後往裡走,低聲:「你能不能正常一點,這是哥哥的劇組,你別怪裡怪氣的……」
柯北神情一凜。
汪裾大概是在白疏電話之後就一直蹲守著禾笙,禾笙剛進影棚他就眼尖地發現了:「還不快去化妝!」他看似生氣,但瞧著也並不是很嚴厲,看向跟小雞崽似的乖乖跟在孫仲身後啥東西都不敢亂動亂看的柯家兄妹的眼神甚至還帶著點心疼和慈愛,顯然是在禾笙打臉的時候怒吃了一口瓜,「小孩兒去化妝室戴著,或者坐老胡(副導)那邊去。」
副導和善地衝著柯北柯南露出一個微笑,示意自己這邊有可以捂手的暖爐。
扮演男二霍許的祁齊走了過來,給兩兄妹送了手套,很快又有不少吃了瓜的劇組人員給他們塞糖或者是塞溫水,善意令兩個才經歷了糟心事的小孩兒心中一暖。
與其同時,禾笙正在化妝室裡體驗渾身發涼是什麼感受。
兩個化妝師在他的身後幫他做著假光頭,一個化妝師在他面前化著妝,道具師一左一右各站一個的在他身邊往他身上畫假紋身,還有一個正絮絮叨叨地試圖把他已經很單薄的僧褲扯得更加破爛。
狼王感覺自己快要凍成狗了。
汪裾給被他喊進來一塊兒聽的男二霍許還有沒啥存在感的女主白練講戲:「……這一段,是霍許傾心於白練的善良,用自己的傳家之寶向白練示愛定情,結果沒想到才被他們放了一馬的澄明又掉轉回頭來,刺殺白練。」
「所以霍許,你要演出那種一直按捺在心底的黑泥就差點要噴湧出來,毀掉你辛辛苦苦維持到現在開朗光明人設的憤怒感,你得有殺氣,但是這個殺氣又不能太顯露……」
祁齊的目光下意識地在一旁一臉生無可戀任化妝師捯飭自己的禾笙身上看了一眼,才收回眼神:「……嗯。」
汪裾:「白練,你就——」
「白蓮花,我知道。」沒什麼存在感的女主爽快地笑了一下,「夠白蓮夠裱就行了。」
汪裾卡殼了一下,神情微妙:「……」他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沒啥不對,於是轉過頭又對禾笙道:「這一段你的戲比較重要,因為這裡面有很多暗示真相的臺詞。你看,這裡霍許質問你,為什麼白練放了你你卻恩將仇報,你回答的時候,要帶著真相去回答。」
「這個世界都是虛假的,任何一個活物的存在都在吸食你的生命,所以,白練從來沒有放過你……」汪裾絮絮叨叨,挨個給禾笙講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