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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放棄了。
隨後我又開啟馮軒的介面,介面剛開啟,我就沉默了。
馮軒:你在哪?
馮軒:秦湘她跟老鄭提出離婚了。
馮軒:老鄭失聯了,現在聯絡不上他。
馮軒:看到馬上回我訊息,老鄭狀態不穩定,我怕他做傻事。
我重重靠在沙發上,左手扶額,大拇指和中指使勁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事情發生成這樣,我有一股深深的罪惡感,是我的同情心軟導致了現在的結局,如果當初我能果斷一點將事情告訴秦湘,那樣會不會對他們的傷害都少一點?
我作為一個知情人,卻選擇成為知情不報的幫兇,自責和愧疚如鯁在喉,讓我難以下嚥。
愛情的存在,如同一場普通的春雨,悄悄的便讓靜寂的大地復甦,隨後又經歷過夏日的烈陽,秋天的枯黃,走向冬季的衰敗。這個時候有人放了一把焚燒萬物的大火,本意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可誰知第二年的春雨綿綿,卻始終沒有再次光臨這片光禿禿的土地,留下的,只有荒涼。
這塊土地,終究還是在經過四季的考驗後失敗了,沒能平安度過,葬送在了某一晚的紅杏出牆,無法進入下一個輪迴。
很抽象,很難理解。
但這就是愛情的捉摸不透和人生的飄忽不定,兩者結合後,愛情與人生的話題,便以肉眼可見之勢,成為一個複雜的命題,永遠懸掛在每個人的頭頂。
我很想幫他們,可此時的我也是多麼的無能為力。因為在愛情與人生的答卷上,我永遠是被甩在末尾的差生,我沒有發言權。
我渴望解脫,雜亂的情緒被我甩在腦後,我睡著了,帶著複雜的心情陷入夢鄉,想在夢中築起一座可以為我,為我身邊人遮風擋雨貢獻溫暖的城池。
直到我被熊哥的電話吵醒,我才顧不上其他,揉著睡眼朦朧,快速離開家。
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我想最後在爭取一下,我不想一直活在爛泥裡被人瞧不起,我可以用爛泥種荷花,我可以改變,我渴望改變,因為我渴望有一個家,渴望溫馨,渴望安定。
我不要潔白的羽翼,我想要五彩斑斕的黑,哪怕世人看不懂,都認為它是災厄的象徵,卻不知道黑色只是迷惑世人的保護色。
我匆匆來到早餐店,熊哥已經早早等在早餐店門口。
“人呢?人在哪?”
我雙手撐膝,喘息的抬起頭看向他身後,尋找可能會留給我希望和救贖的身影。
熊哥不明所以的看著我,“人不是就跟在你身後?”
我一臉詫異,隨後猛的直起身子轉過身。
她穿著普通的休閒外套,穿著毛絨拖鞋,慢悠悠的走在路上,看見我回頭,她停下腳步,不施粉黛的臉上,似笑非笑。
我的思緒如遭雷擊,大腦短暫的失靈陷入空白,只剩雙眼呆滯的看著她。
她眉眼彎彎,雙手自然下垂疊在身前,衝我輕輕一笑。
“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