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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當了?”十三抬了眼看我了一下,轉頭對胤禛說:“暫時的,咱們得想個法子。”
我聽著他倆詭異的對話,應該是有什麼瞞了我,還是關於我的吧,蹙著眉頭,猶豫著要不要問,忽然聽得胤祥開口說:“小曦子,會好的,真的。”
我咬著嘴唇盯著他,想從他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他莫名的開口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為什麼每次在胤禛面前,他都要叫我‘小曦子’,沒胤禛的時候,他不是好好兒的‘曦雲,曦雲’的叫我麼,沒好氣兒的遞過去一個不服氣的眼神兒,正要開口抗議他叫我小曦子的事兒,胤禛忽然也開口了,冷清的語調裡夾雜了一絲莫名的堅定的意味,也說:“會好的。”
我這次真的是糊塗了,幹嘛要都對我說‘會好的’,我也不是死了額娘,不是犯了大錯兒,怎麼說的像是世界末日前的徒勞的安慰一樣?嘆了口氣,說:“奴婢告退。”
他倆也沒留我,都點了頭,看著我等我退出去,我看著他們,真的沒人要跟我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狀況嗎?好像……沒有吧,喪氣的低頭,轉身,出門。
想問問秦順兒,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出門尋了半天,也沒發現他的身影,奇怪,胤禛不是說叫他在門口候著嗎?
他不是這種不好好當差的人啊,皺著眉頭,今晚在胤禛這兒的一切都透著詭異的味道。忽然聽到了宵禁的梆子聲兒,已經快過戌時了嗎?心裡一驚,已經這麼晚了,趕忙往自己的帳子裡面走。
在侍從們住的布城的帳子間繞著,忽然看到了兩個太監推著一輛屍車正外布城外的方向去,經過我身邊兒的時候,我心想,白布下的這位,不知是得罪了哪位主子,還是生了病症。巡幸塞外跟著的太醫很少,都只照顧王公貴胄們的身子,宮女太監們一旦生了病,還不如往日在宮中,如果太醫得
45、命不由己徒往傷 。。。
空兒,自己也得臉兒,還能求得醫治。在宮外,只能聽天由命。
想到這兒,心裡夾雜了一絲淒涼,無數驚恐的看了一眼屍車上的人,白色的屍佈下,垂下來一個纖細蒼白的手腕兒,嘆氣,終是個可憐的女子,如今死在塞外,屍首也無法回京,只能頭朝著京城的方向,葬在了這茫茫的草原上,也沒有墓碑,終於是徹底消失在了這世間。
如果是我,也會這樣被潦草埋葬嗎?目送著他們推著屍車遠去的方向,淒涼的嘆氣,一抹苦笑。轉身朝我的帳子走去,胤禛,該是不許這樣的事發生的吧?我不肯定,也許我並沒有這樣重要,但依舊帶了絲淺淺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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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悲催哀嘆奈若何 。。。
挑開帳子的小簾兒,太陽正揮灑著清淺的光芒,晨曦中透著淡淡的薄霧,籠罩著大地,讓眼前的一切都極為柔和安寧。我伸了懶腰,貪婪的呼吸著這極為淨透的空氣。
一隊宮女正捧著瓷盆從我面前無聲走過,看裝束,是御茶房的宮女,那瓷盆,想是為皇上採摘露珠用來泡茶的罷。
忽然想到那日和小竹兒在離布城不遠的地方一起小小的休息了片刻的時候,我跟她說。這草原上或許有野草莓,該是酸甜可口的緊,她就極為好奇的嚷著要馬上摘來吃,這時候卻有人來尋了我說皇上要理書,我便跟她約定好一有時間一定帶她尋了吃。眼下,一切還隴在靜謐中,這個時候去,該是沒有關係的,便往小竹兒住的帳子的方向去,想給她一個驚喜。
我挑開帳子的簾兒,往日小竹兒睡得床鋪此刻卻睡了別人,我詫異,她換地方兒了嗎?蹙眉轉身出來,尋了幾個人問,待我喪氣的時候,忽而一個太監的聲音響起:“奴才方才聽到姑娘要尋春竹?”
我忙點頭,期冀的看他,他嘆了口氣,說:“春竹昨兒個傍晚,就沒了。”
沒了?什麼意思,他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