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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技倆,別在我眼前使!你有多少斤兩我還不清楚,這劍使用起來肯定要有什麼訣竅,快告訴我!”
楚璇笑得更加嫵媚,眼底卻是死寂的灰,他笑得喘不過氣地道:“果然是為了我這把破劍,韓大盟主您陪我演戲演了那麼久,想必也厭了煩了,我早該一開始就乖乖把劍奉上才是。就怪我這腦瓜,總是不開竅,還要煩勞盟主大人暗示這麼久,不惜拋了嬌妻美妾來守著我一個男人。現在戲唱完了,也該散場了,您老要什麼,不妨一次說個明白,是要火藥的配方呢,還是要新式鋼鐵練制的方法?”
韓遙鬆開了他的衣襟,近乎挫折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璇擦去了笑出的眼淚,平靜了下來,道:“是麼?我不信了。”
短短四個字,卻像千斤巨石一般砸在他心上,他沮喪地躺倒在床上,摟著美麗依然的少年,頹然問道:“我們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楚璇疲憊地道:“因為你愛的從來都不是我,而是權勢地位。”
韓遙激烈地反駁:“怎麼會?我怎麼可能不愛你?我不愛你在朝廷的圍剿中為什麼要先把你送出去?我不愛你怎麼會容忍你胡作非為,連你殺了我親舅舅一家也只是把你困在這裡而已,連刑罰都沒動過?”
“那也只是你所以為的愛而已。”一聲嘆息飄落,如墜地的落葉,如死去的愛情。
“我來告訴你,這把劍的運用之道……”
片刻過後,看著男子喜不自勝地調控著電流的強度與攻擊範圍,楚璇閉上了眼睛,靠在床上道:“我要見小憐。”
侍衛們先仔細搜過她的身後,才準她進去,楚璇和她說話時,也有高手在旁守著,但楚璇還是透過在她手心的比畫傳遞了自己所要表達的資訊。
小憐是個很美麗的女孩子,這種美麗在楚璇的調教下亦發有用,所以當她第三次進來的時候,對韓遙忠心耿耿的侍衛們也只是隨便在她身上摸了摸就讓她進去了。
她帶來了楚璇所要的東西,一點硝,硫磺和木炭,她把這些藏在髮髻裡,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她裝作給他按摩,在他背上寫出了他要的答覆:除夕,亥時,天女散花。
小憐也給他帶來了使後穴快速癒合的藥膏和各類補品,這些都是經過韓遙允許的,楚璇心中再如何悲傷憤怒,他也只有把它們掩蓋起來,儘量去討好韓遙,不再惹他生氣,來給自己更多的休養時間。他因為前段時間的委靡不振而身體虛弱異常,連吃東西都會吃得吐出來,他捂住嘴巴強迫自己把那些東西吞進去,以確保在行動那天能夠維持最佳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他明白了自己原先的幼稚,消極生存只是折磨了自己,謾罵侮辱也不會對敵人產生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只有從這裡逃出去,他才能好好的策劃如何十倍百倍的報復回來。
沈搖霜中間來過幾次,威逼他交出曼妙遊離之花,楚璇看得出她是瞞著韓遙來的,輕描淡寫地告訴了她一句:“我已經全部給韓遙了,你再來我這裡吵一次我就把這事告訴他。”沈搖霜氣得面色煞白,卻又無可奈何,只得離去了。
小憐最後一次來看他時,已經是二十九了,再過一天,就是武林盟主的大喜之日,這次,她帶走的,是已經制成的火藥。
吉時是酉時(大概是下午五點到七點),一乘十六人的紅鸞大轎在震天的鑼鼓嗩吶聲中被抬進了摘星樓的大門,此時樓內已是賓朋滿座,熱鬧喜慶難以描述。沈搖霜穿著綴滿明珠的大紅嫁衣,五彩的繡帶拖在在猩紅的地毯上,迤儷而行,看上去就像散花的天女。
參加婚宴的來賓多是男人,看著她曼妙的身姿都忍不住暗中讚歎道:“韓盟主好豔福!竟然娶到了這樣天仙似的女子。”
有幾個見過楚璇的嘀咕道:“沒見過世面的東西,這算什麼!那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