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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咱們想出的法子以及後面練習的地點要不要保密?”
聽到忘兮的發問,眾人皆是一愣,倒真沒想過。沉默了一會兒,戌甲說道:“不用保密,也保不住密。手段只有那些,肯花精力準備的話,那邊都能想得到。這次比的不是什麼奇想妙招,而是事先的準備是否充分,臨場比試時是否機變與大膽。”
聽完戌甲的話,鄔憂託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問道:“既然不用保密,那何不多找些人來商量?就咱們幾個人是考慮不周全的。”
眾人互相對視,而後各自點頭,就這麼定下。
又是一個清晨,不大的荒地上聚集了好些弟子,有站立的,也有盤坐的。這些弟子中有之前常來此修練的,也有面生沒見過的。且不光是體學弟子,還零星有術學和器學的。這些弟子多是互相介紹而來,且年限很短。在這癸層,除了師傅定期教授的那些外,平時很難再學到新東西,所以尚有心氣的小弟子願意來荒地這裡聽戌甲幾個講。
見人來得差不多了,戌甲上前兩步站出,然後緩緩說道:“今日聚到此地的原因,大夥兒應該都清楚了。這裡我想先問一個問題,如果半個月的對練是你們上場,各位首先想的是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有人低頭沉思,有人交頭接耳,只是無人出聲回答。戌甲也不著急,就站在原地等。好半天沒人站出來,鄔憂都沉不住氣了,走到戌甲身旁說要不先換個話題。戌甲想了想,還要搖了搖頭,繼續站在那裡等著。終於,有人出聲了,說道:“要我說呀,最先想到的是能不能別打啊?”
這話一出,眾人大笑一片。戌甲也低頭笑了幾聲,而後還是抬頭問道:“那位師弟,你為什麼要這樣想?”
那人說道:“因為怕啊,所以能不打當然就不打。”
戌甲再問道:“那你到底怕什麼?”
那人想了一會兒,說道:“咱們這些練體的和練器的打,都是拿身子去拼刀子,能不怕麼?”
戌甲斜眼朝鄔憂看了一眼,兩人都明白了些什麼。這時鄔憂開口說道:“這你就想短了,練體的固然會怕,那練器的也會怕。”
眾人一陣起鬨,顯然不認同鄔憂的說法。
待眾人漸寧,戌甲說道:“上次考核中,我與器學的弟子打過,這件事很多人早就聽說了吧。我知道有人把那場比試傳得有點多,其實沒那麼神。不過正因為我親身去打過,所以有些體會還是可以說一說。”
找了塊草皮盤腿坐下,兩手拍了拍膝蓋,戌甲接著說道:“要說當時怕不怕,其實我也是真怕。對面的飛劍一次接一次從不同方向刺過來,甚至有兩次從背後來切我脖子,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涼。不怕諸位笑話,比試的時候有那麼一下子我兩腿都不聽使喚了,心裡想的全是要不就認輸算了。”
嘆了口氣,戌甲望向眾人,又說道:“那後來我是怎麼贏的呢?轉折就在退無可退之際,我橫下一條心向前攻去了。待我撥擋開飛劍,衝到身前時,對面也亂了方寸。縱使身邊還有飛劍,也無法從容操控來攻我,反被我尋機繞後,一擊致其落敗。”
聽了這番解釋,眾人又紛紛議論起來。戌甲還是不說話,靜靜地坐在那兒等著。好一會兒,又有人問道:“師兄說了這些,到底是想告訴我等什麼道理?”
搖搖頭,擺擺手,戌甲說道:“這算不得什麼道理,只是想說練體打練器,首先不能怕。不怕或許還是打不贏,可一照面就怕那就怎麼都打不贏了。大夥兒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眾人紛紛點頭,確是這麼回事兒。剛才那人又問道:“就算不怕,那也總得有個打法吧?”
鄔憂笑了笑,大聲說道:“這不正是讓大夥兒一齊出主意麼。”
“身子再怎麼也怕刀子,所以要麼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