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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試著邊跑邊施展輕身術,若是在上下途中倒還好,可每每碰到峰谷轉折之時,施術便明顯失誤增多。道路間有些小地方不甚平整的,戌甲一沒留神踩上去搖晃了身形,這時不要說失誤,掐訣基本都要中斷。一圈跑下來,累不累先不提,挫敗感真是不少。幾十次輕身術,施展成功的還不到一半,特別在那些不好跑的位置施展的輕身術,攏共就沒成幾次。戌甲站在一座丘陵上,望著腳下的岩石,心中琢磨著是不是以後改跑湖為跑三臺山,或者試試一邊在湖裡游泳一邊掐訣?
回去的路上,戌甲想想今天跑的這兩圈,可算作這趟差的一個意外收穫。不是來這練的話,自己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估計還是在那平坦的湖邊跑。雖然跑湖也不能算是白跑,但該練的東西就要錯過了。
晚上戌甲沒有再獨自修練,而是同四個師兄一起坐在靈田不遠的土堆上談天說地。畢竟在山上多呆了一二十年,知道的人和事比戌甲多了去。提起體學的現狀,各個都是嘆氣不斷。這些年來,別說這辛層學堂,所有下五層的學堂都難得出幾個練體的俊才。聽說在己層學堂,體學已經成了象徵擺設,基本沒人去學。庚層也多不了哪去,也就最下面的兩層還算湊合。可人數湊合,還是出不了好苗子。畢竟吧,天賦這玩意兒是不能直接靠數量代替的。
“練體太辛苦,真要是有的選,多數人都會選別的。”
“我認識幾個離開了學堂的前弟子,聽他們的說法,現在山上很多事情用器來做既輕鬆又安全,器不方便做的就用術來做,又快又方便。更不要說旁人看起來還很威風漂亮,那才叫一個仙人樣。”
“是啊,只要不下山,就基本用不到體,什麼都可以用器或者術來代替。”
“山上這麼好,不是被迫的話誰願意下山去。那些天賦好的被重點關照,出身好的也有長輩疏通,下山的可能小之又小。既然不用下山,那就更不必練什麼勞什子體了。”
“只要不打仙戰,我看體學就沒什麼用武之地了。”
“打仙戰也用不上了,把山上的攻防仙陣一開,誰能打得進來?誰敢打上山門來?哪裡用得著跟敵人肉搏拼命?”
“咱獨立山的鎮山仙陣,傳說的可是神乎其神。我看吶,只要傳說不是太過失真,那還真沒誰敢直接攻打山門。除非嘛……把別的山搬過來,直接用仙陣對仙陣。不然的話,就是再多仙人一齊攻來也統是找死而已。”
“咱們這種可不能把體學給扔了,且不說只有此一技之長,日後出了學堂少不得會被派下山去幹些不上臺面的差。我可聽說了,每年都有下了山就沒再回來的。”
“求仙人遲遲登不上仙的話,可不就是等著被派去填河嘛。”
幾個師兄一言一句的說著,戌甲都聽進心裡去了。雖說多是些喪氣話,可自己一上山就讓趙塚子點醒,這會子反而不覺著有多少失落。過些年自己也難免會被派下山,也可能會有性命之虞。但除非放棄仙途,否則就沒有回頭路可走。每每想得越透,戌甲便覺得當初趙塚子對自己講的那些話分量有多重,那是真正的事關生死。趙塚子把話先講透,才是真正在乎戌甲這個弟子。
又是一個清晨,戌甲等體學的弟子還是各自去分配的地段巡視。藥學的弟子卻沒有下到靈田裡,三三兩兩的站在田邊,有互相談論的,也有望著靈田不說話的。約莫過了半刻鐘,又來了一隊弟子,看標識都是術學的,其中兩個戌甲似乎還有些面熟。這隊弟子身後則是幾輛運輸靈器,上面載了幾個不大的罐子,莫不是要這些術學的弟子給田的作物施一場雨不成?
幾輛靈器平均開到靈田四周,每輛靈器旁邊站著幾個弟子和一個藍衣人。藍衣人將罐子啟開,然後抬手做了個手勢,這時旁邊的弟子便伸出一手至罐口處。戌甲睜大眼看著,忽然有似曾相識之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