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周施主他……”他說到這裡突然看到陸小其也在裡面,忙住嘴沒有往下面說了。但陸小其卻心裡一動,她抬頭望著枯木大師的眼睛:“大師,剛才這位小師父說的周施主,莫非就是……”枯木有點無奈,承認得倒也爽快:“果然一切皆因緣啊,你既聽到了,我也不再瞞你,周施主的確就在寺內養傷。”
陸小其一直以為周度不告而別,心裡好生難過,這些天都提不起精神來,如今突然聽枯木說周度竟然在這裡養傷,她一時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片刻後才有點忿忿地道:“大師,出家人不打誑語。”枯木居然絲毫不慚愧,還笑得好生輕鬆:“施主不是早就說過,貧僧向來都只是把這句掛在嘴邊而已麼。”陸小其一時還真不知道說他什麼了,這個枯木大師,有時候還真有點不象個大師的樣子。
枯木看著陸小其不知是高興還是生氣的樣子,笑意更深:“明慧,帶這位女施主過去看周施主吧。”那小和尚眼珠子滴溜溜在兩人身上轉了轉,應道:“是,師父,施主這邊請。”陸小其心裡著急想見周度,也顧不得跟枯木計較,只瞟了他一眼就走了,那意思就是。到時候再跟你算賬。
陸小其走後,枯木大師猶自發笑,這時他身邊一直站立的另一木口木面的小和尚突然開口道:“師父,你莫非動妄念了?”枯木一愣,轉而斂容:“休得胡說。”那小和尚卻不怕枯木,還不服氣地道:“若不然,為什麼自那位女施主到來之後,師父您的法容就開始不莊嚴了呢?”枯木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什麼不莊嚴的?”那小和尚很認真地舉證道:“師父你方才對著那女施主笑得好生狎褻,全無一點出家人的模樣。”
枯木面色一沉:“胡說,你師父我不過是心情好了些,怎麼就狎褻了?我平日教你多識字可不是讓你這麼亂用的。”小和尚也臉臭臭地跟他扛上了:“師父,是您教我們出家人不得打誑語,你自己打誑語還罷了,還不許人家說真話麼?”枯木道:“好,那我問你,你知道狎褻是什麼意思?”小和尚立刻答道:“就是很輕浮的意思!”枯木有點不敢相信地再問:“你說為師剛才輕浮了?”小和尚十分肯定:“非常輕浮!”
枯木震驚之餘,並沒有罵這小和尚,而是喃喃自語道:“只是象罷了,就這般明顯麼?莫非,當真是……。一個情劫終是看不穿?”他又長嘆一聲:“罷,罷,我便不見她就是了,從明日起。為師要閉關,那周施主就由你和明慧兩人好生照料。”木口木面的小和尚也楞了楞,嘀咕道:“不是吧,嚴重到要閉關麼?弟子是不是不應該說得那麼直接?”
再說另一邊,叫明慧的小和尚帶著陸小其東轉西轉,轉到一處禪房,然後站在一邊合十一禮:“施主請進,小僧就不打擾施主了。”陸小其匆匆還了個禮,就雙手握拳激動地在胸前放了放,然後才輕腳輕手地推門進去,不過房裡光線有些暗。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才慢慢地適應光線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房裡有一張簡單的單人小床,上面躺著一人,陸小其想應該就是周度了,於是輕輕叫了聲:“周度。”那人卻沒有應,陸小其又稍微提高聲音叫道:“周度。”結果那人還是沒有動靜,陸小其心下覺得有些不好,就疾步上前去俯身一看,床上那人果然是周度,但他此時卻面色如土,呼吸微弱,雙眼緊閉,不知道是在熟睡還是在昏迷。她試探性地伸出手去一探,結果便驚覺他額頭上燒得燙人,看來定是昏迷了,她驚得急忙回頭叫道:“小師父,小師父!”
外面的明慧推門進來:“施主有事?”陸小其慌張道:“他,他似乎不太好,好燙手……”明慧道:“是,周施主這些日子都一直高燒不醒,倒是剛才,也就是帶施主來之前,他第一次睜開眼睛出過聲,想是好轉了些,所以我才去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