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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開玩笑的，你知道的，我並非這個領域的專家，我只是片面之詞。也許老兩歲也說不定。”韋伯斯最後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
也幸虧吳鳴聽力受損，他沒聽到這個噩耗。
可是關於空間的更多的有力解釋，韋伯斯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他只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讀過那麼十分鐘的影片而已。他並非是要逼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他首先做不到，其次他還沒神經質到想對這片光成像（超管）施以審訊和逼供。說白了，或許隊長的吃癟讓他這位“一份子”偶然興起報仇的念頭。就算是幫吳鳴找了把場子。
超管拒絕了繼續對此問題深入地回答，而他們已然來到了一片新的場所。
這裡幾乎見不到任何新的裝置，除了那些像保鮮食品一樣的膜和金屬環外，當然還有一些透明的液體。產生這種想法既令人作嘔又使人憤怒，可確實沒有其他更接近的聯想。如果不是身為隊友的韋伯斯向他們說明情況，大概他們會有特別糟糕的念頭——即：這些人可能都是被裝在福美林中的屍體。
“他們要被運向哪裡？”吳鳴低聲詢問韋伯斯。
“進行孵化的目的地只有兩個人知道，就連這些當事人也不會有相關記憶。不過我想，大概會是像生鮮倉庫一樣的地方，將他們整齊排放，在合適和需要的時間進行批次孵化。這裡是有一整個集團軍的，”韋伯斯眼神不自覺飄向劉威，“雖然稱呼一樣，但他們絕不會是公司真正培養起來的毀滅者。另外，島上軍隊不止一個，還有可能一個旅的常規陸軍和一些潛艇部隊。但由於深海本身十分危險，所以海上力量並不會輕易現身，他們都躲藏在有驅逐海洋生物功能的海底堡壘裡。”
“哇。”吳鳴低低地叫了一聲。
韋伯斯不會理解這叫聲中的含義，但願他的隊長不會突然又發神經要拯救所有人。這些人和他們身份不同，如果真有這種想法，恐怕一定會受到軍隊的阻擊。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個班或許沒有什麼危險，但一個集團軍……連藏都是一種奢望，他們能把一整個島翻個底朝天。
這段對話是秘密進行的，但，誰都不會懷疑，超管一定能聽得見。從某個角度來說，超管的感知已經大大超過了吳鳴，在這整個島嶼上，除非擁有一些特別的遮蔽手段（像地鐵下隱藏的末日堡壘），否則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超管）。
“你們要找的人。”超管人性化地翹起圓潤的下巴，指向這片空地中的某個方向。
等吳鳴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的身影便比任何人都快地向所指方向跑去。即便見多了生離死別，他的眼神仍黯淡了幾分。
“仇人就在眼前，你又會怎麼做呢？”韋伯斯如此想到。
趙天看了大家一眼，發現沒有人動，他索性止步。與其他人一樣，他默不作聲地望著小羅的背影和一臺他們並不熟悉的機器人。
不知道機器人會不會哭，不過吳鳴已經聞到了傷心的味道。他的視線開始走神，似乎在回憶這段時間以來不斷從他身邊離開的同伴。
他的性格由大言不慚畏退到了沉默少言，難說是因為他變得更加成熟，還是因為已經不夠自信。眼神裡除了少許的悲傷外就只剩下了空洞，連憤怒都不曾出現。
不過韋伯斯確信他讀懂了吳鳴不經意用嘴唇咬出來的兩個字。算賬！
“早晚有一天要跟你們算賬？”還是其他的什麼意思，韋伯斯也不懂。他很高興，吳鳴已經能沉得住氣了，這個階段並不適合得罪一個大勢力。
這樣沉默的氣氛過了有好一會兒，小羅忽然轉頭盯著吳鳴。有所察覺的他立刻向那邊走去。不過這種顯而易見的暗示不是十分高明。
“姐姐給我留下了兩條資訊，原本應該是想給哥哥的，我們都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