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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顏傾覺得,對於自己,池鬱表現的總是太過緊張,好像她是紙片做的一樣,被風一吹吹就會散掉似得。
但這種緊張,時常讓她感到格外的恐慌和不舒服。
顏傾低聲道:「我就是感冒而已,都好了的。」
池鬱:「那怎麼總不下樓?老待在房間不悶?」
「樓下每天除了柏蘭姨,又沒有別人了,我下去也沒事呀。」更何況比起和人交流,顏傾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安靜待著。
池鬱的表情變得柔和一些:「柏蘭說你這兩天看著有點不開心,能和我說說怎麼了嗎?」
顏傾茫然了一下,「啊、柏蘭姨這樣說的?」
池鬱:「嗯,不是嗎?」
顏傾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的狀況,似乎她感冒這兩天,因為喉嚨不太舒服就變得不愛說話了一些,除了吃飯的時候跟柏蘭聊兩句,好像確實沒怎麼跟她交流過,難怪她會這麼認為。
嘆了口氣,顏傾說:「沒有不開心,我就是不想說話。」
見她這樣,池鬱像是想到了什麼,低聲笑了笑,跟她解釋:「抱歉,公司這兩天有點事忙,我應該早點跟你說的。」
他每次都是這般積極的跟她承認著錯誤,即便是一些顏傾並不那麼在意的事。
一度讓顏傾覺得,他簡直貼心的讓她不能生氣。
顏傾搖了搖頭:「我就是覺得有點無聊。」
池鬱點點頭,如畫般的面容上還帶著未淡去的笑意,他伸手把顏傾瘦若無骨的手掌捏在手裡。
「明天不用去公司,我帶你出去去逛逛?」
顏傾眼睛忽然亮了亮:「那我想去看電影,蘭西說最近有個剛上映的懸疑電影好看。」
池鬱:「好,除了看電影還想幹什麼?」
想了想,顏傾說:「蘭西說東屋廣場最近晚上都有煙花秀,我們能去看看嗎?」
池鬱:「可以,還有呢?」
他對她的一向很有耐心。
顏傾把今天剛得到的訊息說給他聽,「蘭西說她哥給她從外面帶回來一隻布偶貓,我想去她家看看。」
她三句話不離蘭西,好像只有那位蘭西的話,才能讓她覺得有點意思。
池鬱被她的話氣笑了:「你除了蘭西就沒有別的了?」
顏傾抿了抿嘴巴沒說話。
沒有。除了蘭西,她在這邊好像也沒有別的朋友。
池鬱也不是真的介意,「明天會帶你去的,現在先起來吃晚飯好嗎?」
顏傾沒想到他今天會過來,本來沒打算吃的,但他這樣問,顏傾還是點了下頭。
「嗯。」
她把被子掀開,突然就想到了今天在樓下的那個女人,那個叫高禾竹的女人。
「你今天」
池鬱垂眸看她:「什麼?」
「沒,你先下樓吧,我等一會兒就下去。」
池鬱俯身,低頭輕輕親了親她的嘴巴,帶著親暱般,卻並未久留:「嗯,下樓記得把外套穿上。」
「嗯。」
顏傾不知道,柏蘭有沒有跟池鬱說她跟樓下的那個紅衣女人碰面了。
但池鬱沒有跟她解釋任何,一句也沒有。
-
隔天早上顏傾還未醒,就被手機裡定的鬧鈴給吵醒了。
她習慣在第二天有計劃的時候,定時提醒自己。
沒等她動靜,頭頂伸過來一條長臂,很快的把鈴聲給關掉了。
顏傾睜了睜睏倦的雙眼,輕喃了一聲。
接著,被身邊的人往懷裡帶了帶,池鬱暗啞的嗓音在耳邊低聲:「再睡會兒吧。」
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