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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表情,司徒悠蘭莞爾一笑:“王爺,您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佔了您王妃的身體,我感到很抱歉,但更抱歉的是不能把她還給您,我會幫您做成這件事以示補償,但之前我不想橫生枝節,您可能認為悠蘭是一個弱小女子,便可以隨王爺搓圓捏扁,說實話,悠蘭無力反抗王爺的權勢,但要悠蘭象螻蟻一樣活著,悠蘭可能並不十分貪戀這樣的人生。”
面對著‘男友’的臉說出這樣一番話並不十分容易,其實司徒悠蘭自己清楚,便是為了這同一張臉孔,同一個名姓,她也會幫他,無條件的幫,但她不想讓他自以為吃定自己,而把自己置於一種尷尬境地。
龍嘯天瞳中有怒氣在滋生,司徒悠蘭也直面龍嘯天,兩人的目光接觸似有電火噼裡啪啦作響。
龍嘯天將玄袍一抖,穿在身上,也不整理,轉身走了。
司徒悠蘭轉身衝著鏡子對自己展開一個明媚的笑容,鏡中人明眸皓齒,姿容比仙,司徒悠蘭點點頭,表示滿意。
春兒進來整理床鋪,突然呀了一聲:“王妃,這朵花好漂亮呀,這是王府裡沒有的花,要奴婢插到花瓶裡嗎?”
司徒悠蘭一看,是那朵墨竽,竟然無一絲枯萎的跡象,而且葉子好似又長了一些。奇怪的花。司徒悠蘭接過來,竟嗅到淡淡的清香,對,妖精身上就是這種香氣。
司徒悠蘭親自將這朵小花插在花瓶中,擺在梳妝檯上。
吃過早餐,綠兒道:“王妃,鞦韆奴婢弄好了。”
司徒悠蘭隨她來到院子裡,角落兩棵高大的櫟樹,樹蔭下一架鞦韆隨風微微蕩著。鞦韆是油麻繩索外纏一股青藤,漂亮又結實。
司徒悠蘭走過去,坐在檀木藤編上,雙腳踏地一用力,鞦韆蕩了起來。
司徒悠蘭回憶起上次盪鞦韆是幾年前,自己新搬的小區,裡面健身廣場有秋千架,晚飯後常常沒事和嘯散步,趁小孩子們玩別的時候,便坐上鞦韆,讓嘯在後面輕輕蕩,經常是幾個小孩子在旁邊急的抓耳撓腮,司徒悠蘭才嘻笑著下來。
“王妃,要奴婢幫您蕩得再高些嗎?”綠兒的聲音拉回了司徒悠蘭的思緒。
“綠兒,怎麼換稱呼了?”聽她叫了好幾次王妃,司徒悠蘭覺得奇怪,聽得也彆扭。
“哦,綠兒怕總是小姐小姐的叫您,離了群,而且現在您不正是王妃嗎?”綠兒的語氣裡聽不出喜怨。
“綠兒,對不起。”司徒悠蘭輕輕道,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說的如此順嘴。
“王妃,您不用對奴婢說對不起,您又沒做錯什麼。”
司徒悠蘭不再說話,悠悠的蕩著鞦韆,心隨著忽上忽下,不時有葉子落下,天涼了。
“春兒姐,你去問問王妃,今年的紫玉花還用留花種嗎?還是留花根,明年再生。”秋兒搖著春兒的胳膊,嬌笑著求她。
“等等吧,王妃盪鞦韆蕩了兩個時辰,好象在想事情,連綠兒她都趕開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春兒姐,剛才我好象看見王妃哭了。”冬兒小聲道。
“你們嚼什麼舌根子,有這空不如到製衣局看看來沒來好的衣料,給王妃添些秋衣才是正事。”綠兒面無表情道。
“就知道顯你,倒是你是小姐,我們都是丫環不成?”夏兒靈牙利齒地不讓了。
“夏兒,還虧綠兒想著,這倒是正事。你和秋兒今天就去製衣局看看來了什麼衣料,再看看今年有什麼樣式,回來稟了王妃,再定奪。”春兒笑著發了話。
夏兒聽了只是白了一眼綠兒,沒說別的,和秋兒出去了。
“綠兒,還是你跟著王妃日子多些,心細也心疼主子。”春兒道。
綠兒看了看窗外仍在蕩著鞦韆而心思不知飛到哪裡的司徒悠蘭,未答言,轉身進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