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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知道楊過對諾兒之情生死不渝,偏偏卻又遇到這樣分離,也不知諾兒如今是生是死。
“人各有命!”歐陽克想起過往,那冥冥之中皆是定數。
“我們不告知他諾兒的事……這樣好麼?”程依依有些擔憂地問道。
“告知了他又能如何?”歐陽克心中也是牽掛,他見楊過對諾兒用情至深,雖然不喜他是楊康的兒子,但見他對諾兒用情至深,且是自己父親的義子,早已撇除了原先的成見,再沒有反對科研,反而已然將他納入自家人的行列。
“我從未想過萼兒那孩子居然狠覺至此。”程依依闔了雙目,“是我的錯嗎?”
“別想太多,這不關你的事。”歐陽克抬手拭去她臉頰上滑過的淚。
“唉!”程依依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那一聲嘆息是為了誰,為楊過,為諾兒抑或是公孫綠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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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懸崖定律,凡穿越者掉崖必不會輕易死去。
當諾兒緩緩睜眼,入目的卻是一片雲霧繚繞,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置身於天堂。之所以只是那麼一瞬間呢?那是因為在下一刻她便感到自己腹部以下都浸沒在冰冷徹骨的寒水之中,而自己的體內正由一股股溫和的內力迴圈著抵禦著那股不斷入侵的冰寒之氣。她不禁低頭看著被浸沒在水中的自己,深刻地感受到那潭水非比尋常的寒冷,這股冰寒之氣與寒玉床比起來也不遑多讓,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裡極寒,而那緩緩上升的白霧正是這潭裡的寒氣,夾雜著刺骨的寒意從四面八方一般向她襲來,她的腦海有一剎那的遲滯與空白,但很快記憶便都紛至沓來。她記得自己被公孫綠萼服了劇毒,然後劇毒發作,痛苦難耐之際將她一同拉下懸崖,想來個同歸於盡。之後就成眼前這副模樣了。
此時的諾兒,真是無比慶幸自己學的是古墓派的武功,從小就習慣了睡那寒玉床,所幸身體一遇到冰寒就自如地運轉內力抵抗,而這已經完全出於一種本能了。要不然她沒有被毒死,反而是被凍死了。
她仰面半躺在岸邊,疼痛突然地席捲了全身,好似身體被狂打過一遍。她咬牙忍痛,正欲起身,才微微動了動身子,就見水波盪漾,數十條通體透明的魚兒像是被驚嚇到一般紛紛從她身周快速地擺尾遊開,沒有一會兒就再也看不見。水波趨於靜止之際,便失了它們的蹤跡,也許它們並未走遠,可她卻是再也找不到了。到底哪個是水,哪個又是魚呢?若不是那平靜的水面忽有漣漪抖動,怕是連她先前根本亦無法發覺水中竟然還有魚吧。真是奇怪的魚呢,竟然與這純淨的潭水融為一體,要找到它怕是極難吧!
此時的諾兒才突然發現,原本遍及全身的疼痛,更是疼到四肢百骸裡去的那股鑽心鑽骨的劇痛,此時卻是絲毫沒有感覺,只是單純的好似被人狂揍的疼痛。她知道這種痛只是因為從高處摔下來的緣故,可如今自己的心一絲絞痛也無,反而一塊心田始終暖和舒暢。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那毒已然解去,可公孫綠萼明明說過那毒無藥可解啊!不然,為何她還能活到現在?莫非是剛才的魚兒嗎?諾兒頓時想起自己還未穿越之前電視裡放過似乎有一種魚可以治癒有面板病的人,那些魚以患者的皮蘚為食。那些有著面板病的患者站在池中,任由魚兒的“親暱”,享受著魚兒的“親吻”,治療效果治療效果便可見一斑。
好吧!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更何況她是在金老那神奇的武俠世界之中。奇遇也不算沒有可能,至少現在看來她是不用死了。
她從水中艱難地站了起來,當爬出潭中之時,由於呆在潭中太久,雙腳有些麻木,同時猶如千金一般沉重,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