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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宥、盧飛和蔡捕頭三人灰頭土臉的從臨水閣中回到捕房,一眾捕役看著三人的臉色,但都毫無驚異之色,似乎早知道是這麼回事。 盧飛怒氣衝衝的衝著雲宥道:“你也太慫了吧,明顯那個女子是被擄來的,你怎能不管不問?” 雲宥淡淡道:“有什麼用呢,你能打得過?常四海乃是當年四神之一,飛魚幫為禍天下水道,從朝堂到江湖上誰都沒有辦法,據說李師叔為收服飛魚幫,在茅山落霞崖苦思數日,在白雲掌門的點撥下才贏得常四海一招半式。這最後還因為要堤防飛魚幫與襖教勾結,還將飛魚幫列入天下十大賓之中,這才保得這河道長久無事。” 神侯山莊的莊主李俠少年時就拜入茅山門下,是茅山上代宗主白雲子的弟子,所以雲宥稱其為李師叔。 盧飛恨恨道:“那你就能眼看著那女子落入虎口見死不救?” 雲宥沉默一下,半晌後道:“就憑你我救得了嗎?再說你怎麼知道那女子必定是擄來的?” 盧飛一時語塞,蔡捕頭接過來道:“盧少爺可是冤枉雲道長了。” 一頓,對著雲宥道:“我適才如若不出去攔住盧少爺,雲道長可是立馬就會直接突襲常老爺?” 盧飛冷哼一下:“他哪有那麼個膽子?” 對雲宥剛才袖手旁觀之事,盧飛仍是不能釋懷。 蔡捕頭淡淡道:“在下雖然不才,但在裡面確是瞧是清楚,雲道長那會卻是右手已按劍柄,劍雖未出,但氣勢已瀰漫全屋,我聽聞雲道長是松海道長的徒弟,在茅山一派輩分雖高但武功卻一直傳言不怎地,適才看雲道長的氣勢,看傳聞有誤呀。” 雲宥淡淡道:“我雖不愛惹事生非,但誰要在我跟前揍我的兄弟,說不得也只好撥劍刺他幾個窟窿。” 說完之後苦笑道:“雲宥確只是茅山派最不成器的弟子,至今還沒授籙,剛才看盧飛被常潛龍逼得有點狠,心急了一點而已,哪有什麼氣勢可言。” 盧飛的鼻子哼了兩聲,卻再不說話。 雲宥喃喃道:“有人的鼻子今天不太合適嗎,怎麼老是哼來哼去?” 盧飛一時氣結,雲宥卻不理睬,轉過頭對蔡捕頭道:“跟豬呆時間長了,自己也會變蠢。我和盧飛確實眼拙,蔡捕頭可真是高人不露相呀。” 說罷,微微一嘆:“其實我早該想到,陳留郡如此險要,坐鎮此處的捕頭又豈是等閒之輩?” 盧飛氣得鼻子都快歪了,蔡捕頭微微一笑:“雲道長過獎了。蔡某隻是一介無名小卒,只是僥倖混個捕快當當,在兩位面前又怎敢相提並論?” 盧飛氣極:“你們兩個就別酸了。不過還真未請教蔡捕頭大名?” 那蔡捕頭微微一笑:“鄙人蔡雲亭” 盧飛都快跳了起來,雲宥也是一呆:“捕神七子中的蔡六哥?真是失敬的很呀?” 蔡捕頭微微一嘆:“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在這陳留郡蝸居了近十年,愧對師父,有辱師門呀。” 盧飛大馬金剛的往桌上一坐:“既然是金老爺子的門人,那也就是自己人了,來,再上壺好酒,蔡捕頭,你是不是知道那女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雲宥瞪了盧飛一眼:“你剛在那邊喝了半天,不喝會死人嗎?” 蔡雲亭苦笑一聲,一邊讓人去打些酒來,一邊坐下娓娓道來,旁邊一眾的捕快也三三兩兩圍坐過來。 這常四海乃當年四神之一,縱橫水運天下無人能敵,當年燒殺擄掠,真的是無惡不作。此人除了天河功稱霸江湖外,更擅長房玄之術,用於吸陰補陽。據說被他採食過的女子,陰精盡數吸盡,三天之後便毫無生氣。 盧飛奇道:“世上還有這等邪術?” 蔡雲亭回道,這誰知道呢。但常四海卻深好此道,過段時間便擄來一名子來個房術雙修,對外則美其名曰閉關。當年李俠雖說降服常四海,但恐其和襖教聯手,只要常四海不劫官船,不惹出大的事端,對常四海眾多之事神侯山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年大唐李氏勢弱,神侯山莊更要依仗飛魚幫制衡各方,加上李俠多年未見,常四海更是目中無人,飛揚跋扈得更緊。 雲宥和盧飛對視一眼,兩人也終於明白為何到臨水閣後那兩個皂衣為何如此張揚,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