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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收回眼神，看秦嶼在認真打量著車內，燕衍在低頭沉思，又乾脆把視線轉向外面。
不看白不看，他這輩子沒見過星際世界，多看兩眼，不虧！
看周舟沒反應，三人並沒有自卑等表情，戶主氣不打一處來。
居然敢無視他？等下到了執法局，一定要他們三個好看！
一路上燕衍他們什麼都不能說，有個什麼動靜就會吸引愛好些機械人的注視，燕衍只能接著動作掩飾，偷偷在秦嶼和周舟身上寫字。
「實話。」
「測謊儀。」
兩人都不是什麼蠢人，結合剛剛燕衍想說什麼又憋回去，最後說實話糊弄過去的場面，都明白了等下該怎麼做。
到了執法局，大廳工作的人也基本是機械人，直到他們三個被分開，帶入了問話室之後，才看到了人類。
燕衍完全別擔心自己跟秦嶼，就是有點擔心周舟，他怕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就完蛋。
不過來不及多想，一個女人進了問話室，開始問燕衍話。
一開頭還是機器人，問過的那些問題，燕衍也再次重複了一遍。
女人拿來一個儀器，讓燕衍滴一滴血上去，檢測他的身體基因。
燕衍聽話照做，將血滴在儀器裡。
幾秒後，儀器結果顯示——純種人類。
女人看燕衍的眼光，瞬間就不一樣了。現在星際的純種人少之又少，基本都是貴族，身份不一般，這幼崽居然是純種！
看燕衍膚白俊美，一舉一動都很優雅、有氣質，女人立馬腦補出一堆貴族之間的黑暗交易、販賣等等的。
畢竟這種事情太常見了。
她覺得燕衍不是哪個貴族被從小逃走的孩子，就是專門培養出來，長大後高價賣掉的。
燕衍身上東西有很多價值連城的古董，和很多未知物品，女人思索了半天也不能確定到底是哪一種。
長大後發現不對，從組織裡偷了東西逃出來的？還是背著偷偷離家出走的熊孩子？又或者有什麼特殊機遇的？
女人問：「你以前是怎麼生活的？」
燕衍：「有記憶後就開始上學，上到前一段時間。」
孤兒院的幼兒園+九年義務教育+高中+大學+國家安排的課，一直在學習，從未停止過。
女人皺眉：「學什麼？」
燕衍：「語文、數學、物理、化學……」
兔星標準上學套餐，瞭解一下。
女人：「沒有娛樂時間？」
燕衍想了想，說：「有，娛樂就是工作，兼職。」
孤兒窮，學習之餘必須打工養自己才行。
「有人逼迫你這樣？那裡的人全部都是這樣？」
燕衍點頭：「全部都是這樣。」
沒有人能逃脫九年義務教育！沒有！
女人看著桌子上測謊儀依舊黃燈，看著燕衍在心裡「嘖」了一聲，真是個小可憐。
這樣看來，就是專門培養出來的了。
女人不再問燕衍，對他說了一句：「謝謝配合。」就離開了問話室。
燕衍還沒等鬆口氣，就又進來一個男人，男人拿著他的揹包放在桌子上，帶上手套一件一件往外拿東西，順便問他這是什麼。
「這白色顆粒和褐色粉末是什麼？毒？」
燕衍無奈：「那是鹽和調料，做飯用的。」
「做飯？你吃飯？不吃營養液？」男人很是詫異。
燕衍：「對。」
男人表情變了，動作很輕的把調料包放在桌子上，心想這是什麼貴族，居然不吃營養液，吃飯！
真奢侈。
「這是什麼？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