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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夏揪住韁繩:「就是被勒了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事,下一場我不打就是了。」
這時,有張家的隨從追出來,擔憂思夏的馮素素也追了出來。
思夏還在囉裡囉嗦地勸,張思遠頭疼地聽著,終是再次調轉馬頭,回了擊鞠場。
思夏那匹馬又奔跑了一段距離,停在一旁打著鼻響,被張家的隨從牽回了擊鞠場。
思夏回來後才知道,馮素素那隊進了一球。
場上是平局,馮素素卻並不高興,擊鞠時月杖脫手而出,如果不是故意便是愚蠢,她不信漢王叫上場的人是蠢人。在對方出了問題時,趁人之危進球更是丟人現眼。
馮素素靠近思夏時,明顯看到了張思遠面色不虞。
專門看張思遠擊鞠的小娘子看他們無事了才放心,隨後又心有不悅地討論起來:「才剛那個險些從馬上掉下去的人是位小娘子吧。也是張鄖公的婢女嗎?」
「自然是了。他還沒娶妻,也沒妾室,即便是有妾室,恐怕不會帶來這種場合。他生著病,常年吃著藥,覺著婢女比男僕心細吧。」
「看上去,張鄖公待她不同呢。」
「早就聽說他待下人極好。」
「這也太好了,明明還有男的隨從,偏是他冒險上前去。」
「若是不救,恐怕又會被人說視人命如草芥了吧。再者說,他帶出來的人騎馬傷了人,被人說出去,指不定又得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還是安安靜靜看吧!」
……
張思遠根本不知道這群小娘子們的討論,他跳下馬來,又要扶著思夏下馬,偏是寶繪和紺青兩人已經急急奔過來,小心地將腿軟的思夏攙了下來。
「娘子怎麼樣?」寶繪小聲問。
思夏無趣地搖了搖頭。
漢王的隨從潦草地致了聲歉,漢王卻對張思遠冷嘲熱諷:「我一直擔憂表兄從馬上掉下來,看來表兄果真是好了,連打兩場還有力氣。——若是你的人膽子小,可以暫歇,我也不會欺人,也叫一個人下去。」
張思遠眯眼看了看那個月杖脫手的漢王隨從,胸腹間的一口濁氣不吐不快!
馮素素也格外生氣,跟用旁門左道的人一起擊鞠,取勝了也是是面上無光。她說她累了,要下去。
漢王一聽,內心惱火。算了,她下去便下去,反正張思遠在,打贏了他讓馮家小娘子看青誰更勝一籌就好。
馮素素下去,張思遠也不想打了,他今日能來這裡,不過是想著儘快輸給馮素素,免得日後她再給思夏送吃食,託思夏嘮叨這件事。
思夏受了驚,他心裡難受,想陪著她,可是漢王相邀,要再打一局。他看了思夏一眼,思夏也看著他。
思夏當然是願意讓他打。若是他不打,便是不給漢王臉面,恐怕更加讓漢王看他不順眼,何況,今日來看張思遠擊鞠的小娘子不少,若是他不打,她一定會成為那些人的靶子。
第三局開打,張思遠一點沒含糊,漢王也仔細應對,雙方帶來的人均是高手,以致這一局打得異常激烈。
半柱香後,場面已經膠著了。場上沒了馮素素,張思遠也不再客氣,打得漢王的兩個隨從開始互相使眼色,之後便慢慢驅馬靠近張思遠,一左一右地揮著月杖佯裝配合,實則不讓張思遠接近球。
漢王一個人對張思遠的兩個隨從並不吃力,贏下第三局只是時間問題。一定要讓主人贏了這病秧子。
臺上觀看的小娘子們見到生得俊的人便心潮澎湃,她們不知漢王身份,但他相貌佳,擊鞠的技術也高,便另眼相看。不過,他的人分明在使絆子,是以,那些小娘子們免不得瞪眼、跺腳或用力攪著帕子,如果不是顧及周圍的外人,恐怕要破口大罵了。
張思遠也不惱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