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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可是用唐朝馮贄在《雲仙雜記中的話,一時沒想到怎麼表達圍棋與天體執行的相似,想到曾經看到過的雜記,故拿來一用,沒想到效果挺好。
“我也覺得挺好,通俗易懂,這也是個寫作的嘗試,雖會有爭議,但文章肯定的地方居多。”富貴公子梁秀亦說道。
陳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人們在糾結白話是否應該存在的時候,反而忽略了是否要反對十九路論,因為大家想的是如何把白話改成文言,以加強這篇文章的鑑賞性,無形中是站在作者的角度思考文章如何修改,而不是想如何反對十九路論,潛意識中等於是減少了對十九路論的牴觸,下意識地承認了其正確性。而大家因為爭論,也會記住他陳法生的名字。為什麼呢?因為都想教他來怎麼改這篇文章。
“多謝。”陳凡禮貌的道了聲謝。這時雅間裡跟隨馬波、梁秀來的客官,也都圍過來看陳凡的文章,雖然有幾個人可能反對白話文,甚至反對十九路論,但見梁秀率先發表了贊同意見,也都選擇了附和。
陳凡見效果已經達到,下面就是如何推廣告知、提議倡導了。如果在現代,靠著網路,極其方便的就可以讓許多人知道,陳凡也不用整個白話文出來,使得文章有了爭議,讓大眾討論。但在這連電都沒有的年代,靠的是人與人之間的口口相傳,若不整個爭議出來,成為熱門討論話題,文章要想盡快傳播,何其難?先走一步看一步,真要是引起的爭議過大,解決的辦法總比困難多!
“馬波,不知能否向天水學院提議,將學院中的棋路改成十九路?”陳凡問道,雖然他心中已經有了傳播的最佳途徑,但能四處出擊,增加影響力總是好的。
“我可以試試,不知能否將你這篇《圍棋十九路論給我,我可以將他提交給學院的棋科。”馬波並未推脫,而是問道。
“當然可以,我呆會就抄錄一份,給你帶走。”陳凡頷首,微笑著說道。
此時,在旁邊伺候筆墨的堂倌在旁對陳凡說道:“這位郎君,我馬上就去再拿些紙過來,不知還需要幾張?可否留一份在小店中?就在這雅居中掛著,如何?”
陳凡笑了笑,並未回話,抬頭看了看龔青,心想,這時候懟人能手你不上,誰上?龔青見陳凡並沒有回答,反而是看向了他,立馬明白了陳凡的意思,這是把話語權交給了他呀,看來陳法生是不好拒絕。當下說道:“留在你們小店中,就在雅居中掛著,你能做主?為什麼不在大廳掛著?你打算掛多久?你這茶舍要開多久?是否會轉讓?你能決定麼?”
堂倌被這一連串的問給問住了,店主最多把店交給他打理,掛在哪到好解決,但能掛多久?店面是否會轉讓?這豈是他能決定的。不過當下也明白了龔青的意思,這文章要留下,也要店主出面才可,他一個堂倌討要不合適,當下說道:“郎君請稍等,我去請我家先生。”
“嗯,快去吧。”龔青擺擺手說道。
“好,這就去。”堂倌當即點頭,彎腰、轉身走了。
陳凡暗暗給龔青豎了個大拇指,如果隨便一個堂倌向他索要文筆,他都答應,那他的文章豈不是不值錢。何況經過這段時間的苦練,加上他本來就練過硬筆和軟筆大字,現在寫的軟筆小楷也算像模像樣,最起碼已經不比原主陳法生的差,否則今天他也不敢當這麼多人的面寫字。
“陳法生,可否給我也寫一份?”旁邊的梁秀出聲問道,“我可以給姑蘇當地喜愛圍棋的人看看。”
“當然。”陳凡毫不猶豫的回道,如果能在姑蘇增加影響力,那是再好不過。
“阿武,你把我包裡的那張空白絲素拿出來。”梁秀對旁邊一個看去三十歲不到,勁裝打扮的漢子說道。
“是,郎君。”這個漢子當即拿出了一張絲素遞給梁秀。
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