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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把挖的草拿過來洗了,難不成等會兒真要做菜吃。
不行,萬一真是這樣,等會兒她一定會阻止她的。
小孩子愛玩,沒準帶著明畫玩過家家呢,這樣想著,周老太太心裡覺得也挺合理。
紫花地丁超級難洗,枝葉多,還有花朵花梗,一棵就有幾十張葉片,還非常的小,而且根部需要用堅硬的東西將外面那一層皮給刮下來,否則上面的泥巴淘洗十次也不乾淨。
等周老太太的午飯都做好了,她這邊的一小把野菜才總算是洗乾淨了。
“姐姐,吃飯了,你還不回來?我今天撿了鳥蛋~”
周明遠站在屋後扯著嗓門喊,喊的超大聲,生怕她聽不到似的。
“來了,來了。”
控了控水,她小步跑了過來。
今天奶奶可是採了天蒜和蒜薹呢,多少她也得整兩口嚐嚐鮮。
一家人到齊,這才正式的動筷子吃飯。
周家老大還詢問她幹嘛去了,她老實的回答。
小明畫咬了一口野菜饃饃說:“大伯,三姐今天挖了一簍子的野菜,夠吃好幾頓呢。”
周明書停下來看了看自家小堂妹,這小閨女,每次說話都能說到點子上。
“喲~不錯,怪能幹呢,值得獎勵,快多吃一口鳥蛋。”周守仁笑著夾了最大的一塊鳥蛋碎放到了大侄女的碗裡。
其他人雖然饞這點葷腥,但也都忍得住。
這鳥蛋是人家弟弟掏的,野菜也是人家挖的,孩子頭上還有傷,還給他們洗了衣服,吃口大點的鳥蛋是應該的。
周老太太看了看身側的三兒媳,嚼著口裡的饃饃,罕見的沒有說話,大家不知道三丫挖的啥野菜,她和三兒媳可是門兒清。
馮氏見婆婆不說話,自己悶著頭吃飯也不說話。
天蒜和蒜薹的滋味很好,就是很濃郁的韭菜味兒,甚至比韭菜要更香一些,更脆嫩一些,不過家裡的調料著實有限,沒把它們弄好吃。
不過,這也算是一道美食了。
午飯結束後,幾位大人都去屋子裡休息。
而周明志和周明傑卻被周明書拉到廚房裡。
“大哥,明傑,你們就用菜刀慢慢削,把這個木棍尖尖削出來就行,也別削太狠了,削太狠容易斷,也別削太鈍了,削太鈍了戳不出來肉……”
她胡說八道一通,把周明志和周明傑給繞的雲裡霧裡的。
“我說二妹,你到底要啥樣的?”
周明志撓了撓頭,二妹說的這個東西到底是幹啥的?
“這個棍子是我們今天吃羊屎螺的第一必備‘利器’,如果沒有這個東西,羊屎螺的肉是戳不出來的!”
“哎呀三姐,我懂了,不就是削個尖尖的棍子嘛,就和箭一樣對不對?”
“對對對,明傑你可真聰明。”
周明書摸了摸大堂弟的後腦勺,這麼大個腦袋確實沒白長。
“行,那要削幾個?一人一個可行?”
“最起碼要一人一個,如果削不出來就先削幾個耐用結實的,今天下午要用。”
“行,我和明傑肯定給你削得出來。”
說著,這兩人一人一把菜刀就開始削起來了。
而一旁的周明書也沒閒著,中午洗那一把紫花地丁著實把她累慘了,而且還沒趕上午飯的正點兒。
晚飯說什麼也得給大家夥兒添兩個菜。
她一棵一棵的擇乾草和腐敗的葉片,這一道工序過後,紫花地丁便乾淨了很多。
等會兒淘洗的時候便不那麼費力了。
摘了一小會兒,周明棋上了一個茅廁也拐到了廚房裡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