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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二姐,咱們不吃她的殼,咱們只吃它肚子裡的肉,等明天做出來你們就知道了,到時候還得你倆幫忙呢。”
她說為什麼一說要吃羊屎螺大家一臉抗拒的表情,原來是怕吃這傢伙兒的殼。
晚飯吃的是野菜糊糊,碗裡面綠不拉幾的東西,周明書一看就沒有什麼胃口。
“三丫,你咋不吃呀?”周老太太說著話往她碗裡夾了一根淹酸了的蘿蔔絲。
“奶奶,我腦袋疼,不想吃,還是你們吃吧,我剛才吃了一個雞蛋,一點都不餓。”
她說著就將碗推出去,想起身騰出點空。
“你這個傻丫頭,現在不餓,等一會兒就餓了,等會兒讓你爹去村長家借點藥給你抹抹。”
朱氏一把將閨女拉回來,讓她繼續吃飯。
“娘,我真不想吃,也吃不下去,我想回房睡覺了。”
周明書沒聽她孃的話,倔強的出了廚房的門子。
“這死丫頭,真是想氣死我。”朱氏將她的碗端過來,倒進了兒子的碗裡。
“你姐不吃,那你吃吧。”
周明遠舔了舔嘴唇,看著碗裡多出來的食物,開心的很。
一碗野菜糊糊撐不到天黑就會餓,今天竟然可以吃兩碗,下午還吃了半個雞蛋,終於可以吃飽一點了。
周明書看了看田螺的吐沙情況,前後不過做一頓飯的時間,盆子裡的水已經渾了。
她將混水倒掉,又添了清水淘洗。
來回換了兩次水,才差不多幹淨了。
周守厚吃完了飯,就摸黑兒去了村長家,借來了一瓶藥粉。
“丫頭,躺下,爹給你上點藥。”
“爹,這是啥藥?”她有點不放心,萬一再嚴重了,受罪的可是她。
“村長說是叫什麼金瘡藥,是好東西,要不是聽說你磕的嚴重,他還有些不捨得呢,爹好說歹說才要過來的,來,多給你上點,好的快。”
周守厚小心的將藥粉撒上去,還吹了兩口氣。
“唉,丫頭,你放心,爹一定不讓你留疤,我和你小叔都說好了,明天就去鎮子上扛大包去,聽說一天能掙二十文錢呢。”
說到此處,周守厚的眼裡漸漸有了光。
他家老頭子沒了,但日子還得繼續生活下去。
老三家肚子裡還揣著一個,不幹活哪裡還能生存,家裡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光吃野菜糊糊也不得行,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外債。
大哥愁的臉上的皺紋都多了好幾道。
“爹,沒事兒,你掙了錢先買點糧回來就行,我不想吃野菜糊糊了。”
“好,不說了,你睡吧,當心別歪頭,藥粉會灑下來,爹還有其他事情忙。”
周守厚把藥瓶放在桌子上,帶上門去了周老太太那屋。
一家人坐的整整齊齊,除了幾個孩子,他們是要商量債務的事情。
雖說這金瘡藥是老方子了,但周明書還是有些不放心。
因為這一下磕的很嚴重,天氣熱她怕傷口感染,又在系統商城裡換了一些消炎藥吃了。
內服加外用,效果會好些。
這一下子,系統裡就剩下6個積分。
她摸了摸空落落的肚子,花了2積分換了一個素包子吃了,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明畫叫醒。
“三姐,你快起來,姑奶奶來看你了,還帶了一個籃子,快去看看是啥?”
明畫的嘴角掛著一顆晶瑩的口水,這怕是想著籃子裡放的是好吃的呢。
她揉了揉眼睛從床上下來,先解決了自己的三急,隨後洗了把臉進了正屋。
周老太太正陪著傻缸娘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