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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張子清重新踏進這宮門起,乾清宮那位提了好幾日的心方落了大半,雖說現在還見不了面,可畢竟是進了他的地盤了不是?
這一夜,不知是後宮多少人的不眠之夜,翌日,冊封大典開始,福晉當仁不讓的被封皇后之尊,入主坤寧宮,劉氏也就是張子清被封伊妃,入主景陽宮,年氏被封安妃,入主延禧宮,李氏被封齊妃,入主鍾粹宮,武氏被封寧嬪,入主景仁宮,耿氏被封裕嬪,歸延禧宮,鈕祜祿氏被封熹嬪,歸鍾粹宮,其餘其餘侍妾格格,則封為常在答應等,分別塞進了鍾粹宮、延禧宮與景仁宮,至於早被眾人遺忘在角落裡的宋氏,恕乾清宮的那位健忘,當真不記得還有這號人的存在。
一場冊封下來,當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不過按理說嬪也可以入一宮主位了,可放眼觀去後宮的三個嬪位之人,除了武氏好運氣的佔了一宮主位之外,其餘兩嬪卻歹運的從此要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看別人臉色過活了,別說這兩位嬪不忿了,就連線手這兩位的嬪的那兩位妃都不忿了,憑什麼要弄個嬪在自個眼皮子底下膈應自個,而且好端端的自個宮裡憑什麼要接納這麼多個女人?這是憑什麼?坤寧宮不塞人倒也罷了,憑什麼連景陽宮裡也乾乾淨淨的連半個膈應人的都沒有?簡直豈有此理!
不過想起冊封大典上所見的景陽宮那位主的臉,不少妃嬪的心頭就開始打怵了,畢竟對著以往府邸時的那張舊人的臉,擱誰身上也不能心頭平靜如初來。同時她們心頭也嘀咕,為何同樣是那張臉,對著年氏她們尚且能驚過之後就坦然視之,對著景陽宮那位則心頭遲遲覺得怪異的很?莫非是因著景陽宮那位與原先府邸那位過於相像的緣故?百思不得其解,宮裡頭妃嬪們雖說是摩拳擦掌的想要鬥上一番,可到底也沒有誰想要最先來與景陽宮那位對上的,至於原因她們也說不上來。
年氏心頭也是不平靜的,想起皇上對原先那位到底念念不忘,如今又尋了個面貌更像的,她不由抓狂恨了一番,可轉而又想起富靈阿那廝,她又陰陰的笑了,等著看吧,縱是那惡劣的小霸王現在會被那皮相迷惑一時半會,可過不得多久,景陽宮那位就得承受著那惡劣小霸王無休止的折磨。
冊封后第一夜,四爺自然是要宿在坤寧宮,而這一夜,張子清遲遲的立在屋外,掌心反覆摩挲著景陽宮院中的那棵上了年紀的海棠樹的粗糙樹幹,許久不語。而被派遣進景陽宮伺候的翠紅和小六子無不震驚的看著景陽宮的格局,更是大半個時辰都回不了魂,這景陽宮根本就是原雍親王府張佳側福晉故居模樣,分毫不差,就連院中那棵上了年紀的海棠樹,甚至是那以不再嶄新的朱紅色寢門,看起來都那麼的一無二致。
院子裡的一糙一木無不給張子清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特別是院子裡的這棵海棠樹,撫摸著它好像令她對過去記憶的觸控更近了一步。閉上眼深吸口氣,她回味著剛剛腦海中迅速閃過的幾個片段,心潮難以平靜。
睜開眼環顧四周,她眨去眸裡的濕意,喃喃出口:&ldo;這裡,我很熟悉它。&rdo;
翠紅拿手死死捂住嘴防止哭聲的外洩,只是睜大了眼任由眼淚不住的往外淌,她可憐的主子,這裡就是咱們曾經的家啊。
抬頭看了看枝椏橫斜的海棠樹,張子清恍惚的笑了:&ldo;我記得它,它結出的海棠果很是酸甜,弘昀很喜歡。&rdo;
翠紅和小六子震驚的對視一眼,齊齊倒抽了口氣,卻又不敢大聲呼吸,唯恐吵到他們主子的回憶,只是繃緊了肌肉緊張而熱切的看向那沉浸在回憶裡的主子。
&ldo;仲夏枝葉繁茂之際,每每夜幕降臨,弘昀和富靈阿總是要拉著我的手到這裡乘涼,還非得要我給他們講故事聽,有時還得讓我陪他們玩遊戲。&rdo;
翠紅因激動而淌下的淚更兇了,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