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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臺階走下來,那之前緊閉的鐵門是開啟的,潮濕陰冷的空氣從裡頭飄出來。除卻這些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倒是依稀的還殘留著一些莊禾身上的體香,但是,只是殘留而已,人已經不在這兒了。最起碼,得離開這兒有大半天了。
由此看來,這莊禾的確很急,說不準是因為這急而說了什麼大話又付出了什麼代價。
誰想到他是這麼不禁激的人,她只來了那麼一回,他就待不住了。
所以說,這世上的人都一樣,那就是見不得別人好的心理是相通的。
除非真的能看淡一切,但都能到那種境界了,完全可以出家了,還在紅塵裡混什麼。
「這裡還有個水牢?我說元元姐,你都知道這種秘密地方,為什麼不跟老子說?」她正往上走呢,就正好碰到了走到這裡來的喬小胖。
只有腦袋從那出口露出來,鹿元元仰臉看著他,「你這不自己都找到了嘛,哪還用得著我帶你來看。」
「就說你是外向,這麼快,就跟老子不親了。」喬小胖一副她很不爭氣的樣子,很是痛心。
鹿元元一步步走上來,對他那模樣嗤之以鼻,「你下去看吧,不過小心了,可別把自己關在裡頭。」他就好奇,什麼都想看看。
喬小胖哼了一聲,待得她上來,他就迫不及待的下去了。
鹿元元到邊緣的欄杆上坐著,吹著風,一邊等著下去觀光的喬小胖。
這莊園真是不錯,不只是寂靜,隨著天氣變暖,這裡的空氣她也能受得了。
花池那邊,許多開放的花兒都被搬走了,因為她這個主人敏感的鼻子,那些花兒的命運也因此變得『悽慘』。
等了好久,喬小胖才出來,在底下時間久了,他居然都被陰冷的變了臉色,這地兒,真不是人待的。
看著他,鹿元元也不由的彎起嘴角,「叫你好奇,難受了吧。」也不怕犯病。
「真是個折磨人的好地方,就說這些權貴各個扭曲,在家裡頭也得弄一個這樣的地方,也不知道打算要關誰。」喬小胖輕嗤,雖是如此說,但好奇不改,即便早就知道底下那環境,他也得下去看看不可。
走過來,在鹿元元旁邊坐下,把自己的冊子拿下來,這就準備開始將這水牢畫下來了。
「我這莊園啊,你是把每一處都給畫到了。說起來,你這種行為可視為不軌,但凡有點兒秘密之處,都被你洩露了。」鹿元元斜睨他,這些天他可沒閒著,那冊子上都是畫。全部都是這個莊園,每一處,不同的角度,他畫的非常好。
「老子這些東西,即便面世,也得等到你和衛均作古,甭擔心。」喬小胖現在就是在記錄而已,更可以說是興趣愛好。
鹿元元不由翻白眼兒,「等我作古,你都爛成一堆渣兒了。」
喬小胖冷哼一聲,「就你們這整晚不睡覺的,長壽不了。」
鹿元元哽了哽,「你睡覺的地兒離我那麼遠,我們那兒什麼情況你都知道?半夜過來偷窺了吧。」
「還用得著偷窺?這衛均每天晚上過來,一早才走。這整晚的,老子就沒在山下看見過他,你說他能在哪兒?不過呢,老子也放心,想來是沒幹什麼,不然的話,你也不是這狀態。」斜睨她一眼,他眼睛小,但可是極其的好使。
鹿元元身體向後,直接靠在了柱子上,「我什麼狀態?」
「昨晚吃的啥?」喬小胖就這麼直接問。
不由的樂,「你是覺著,我若與衛均幹了啥事兒,就肯定會犯病是不是?若是沒犯病呢,你豈不是會驚掉下巴。」
喬小胖小眼睛一眯,「你若沒犯病,那就說明衛均不行。」很是簡單。
這回輪到鹿元元無語了,這話若被衛均聽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