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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能猜到一點。&rdo;

&ldo;你不想看嗎，高杉安排好的戲。&rdo;

&ldo;……&rdo;

桂伸出的手微微一顫：&ldo;坂本，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那不是玩笑，出錯的話……&rdo;

&ldo;有可能成為禮物，也有可能成為劇毒。&rdo;坂本笑眯眯地打斷了桂的話，攤開的手掌收了回去，攥住藥瓶，&ldo;假髮，這是高杉的原話，你覺得高杉送給銀時的，到底是哪一個？&rdo;

桂抿了嘴唇，看著坂本，也收了手。

&ldo;我倒是更傾向後者。&rdo;坂本背過手去，站在原地，&ldo;事實上我們都沒變啊，不管是誰還都和戰爭時代一模一樣。而且，那兩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人，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吧。&rdo;

&ldo;我知道……但坂本，那種選擇太殘酷了，無論是對銀時還是土方十四郎……那是銀時，會一個人背負這些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會選擇……&rdo;桂猛地攥住手掌，情緒開始失控，&ldo;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法來！達到目的呢？&rdo;

&ldo;對了，就是選擇。兩方都要拯救，就等同於兩方都棄之不顧。&rdo;坂本閉上了墨鏡下的雙眼，&ldo;這一次，若不是事情發展成這樣，銀時又要重蹈覆轍了。&rdo;

&ldo;銀時不能做的選擇，總要有人來替他選擇。世事難如我們所願，銀時也不是救世主，他所背負的業障是不會消失的，如果總是要有人分擔，或是繼續背負這業障……那麼，無論分擔還是背負這業障‐‐&rdo;

&ldo;都是需要資格的。&rdo;

桂抬頭看著面前難得能說出這樣一段正經話來的坂本，&ldo;……溫柔是利刃，想要守護誰，就要傷害誰。我，只是不想再品嘗那時的悲哀了。&rdo;

&ldo;假髮……&rdo;坂本喚了一聲桂，便沒了下文，桂站在門前，兩個人就這樣僵持。

屋外的天人行色匆匆地出入手術室，走廊裡的腳步聲擾亂了桂的思緒，那些本以為遺忘了的東西，在腦海里走馬燈一樣的迴圈而過，最後定格在當年三人分道揚鑣的山崖上。

怎麼又是你的背影啊……銀時。

桂狠狠一咬下唇的內側，腥甜的味道從齒間蔓延開來，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選擇，只是感情上希望能有更為順利的過程。

&ldo;罷了……&rdo;桂嚥下舌尖的血腥，開口時下唇的傷口撕裂，有些疼，&ldo;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選擇，再一次去相信銀時了。&rdo;

&ldo;相信金時嗎……&rdo;坂本睜開眼，長長撥出一口氣，&ldo;就是相信，我才會同意高杉的安排啊。&rdo;

桂揉掉了手裡的白口罩：&ldo;坂本，從進來開始，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忘了糾正。&rdo;

&ldo;誒？什麼？&rdo;坂本眨眨眼，看著一步步接近自己的桂，不好的預感從背後躥起來，冷汗忽地從額頭上冒出來。

&ldo;那是，&rdo;桂甩了甩手，走到坂本面前停步，高高抬手，&ldo;我不是假髮，&rdo;五指併攏，手臂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