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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都是雲,漫天的雲。男人任由自己面前人的淚水往下掉,良久才伸手擦去白的淚水,鬆開了扣住白下巴的手,退開一步,彎下腰,湊到白的耳邊。用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殘忍,輕輕開口:&ldo;至少。他永遠都不會用這幅樣子和我說話。&rdo;
白怔住了,忘了流淚,忘了那些美好的希冀,忘了自己心中難以言說的不甘,似乎連清晨寒涼的空氣都離他遠去。
在那一瞬間,他只看得到餘光裡男人努力剋制著卻因憤怒而依舊有些扭曲的表情。在他一個不經意間,男人那殘忍的輕言細語,被他刻進了心底,再也除不去。
男人抽身離開,連帶著抽走了走了白周身唯一的那絲暖意。
如往常一般別無二致的聲音在白的耳邊響起:&ldo;自己適應一下,別在庭院裡了,起來去睡會。記得換身衣服,吃點藥。&rdo;男人轉身進屋的身影是如此遙遠,柔和的聲音像從夢之彼岸傳來的一般,對白來說,從未如此的遙遠過……
白垂下頭來。方才他看到了,從男人那雙清明的眼眸裡看到了他自己的樣子,就像被水洗過後看上去極其易碎的玻璃製品,那麼脆弱,那麼可憎。
他知道的,能被土方先生牽掛的那個人,一定不是這樣的。
一定,一定不是……這樣的。
白無意識地攥緊了手指,有著漂亮形狀的指甲掐進了掌心的嫩肉裡,痛得他一顫,不由得鬆開了手。白戰慄著開啟手掌,盯著掌心出神。
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兩個淺淺的指甲印。
作者有話要說:
肉什麼的……以後會有肉渣的……
第2章 貳
&ldo;副長一直都是這樣看著我們訓練的嗎?&rdo; 握著竹劍的一個隊士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看著坐在道場最前面正中間的男人。
男人盤腿坐著,兩隻手抱在胸前,嘴裡叼著的香菸燃燒著,升起一縷白煙。男人是閉著眼的,當然,他沒有睡著。
真選組的道場裡隨處可見不停地揮劍訓練的身影。正和說話人對練的隊士聞言,悄悄地斜眼看了看男人,拉近了和剛才說話人的距離,壓低聲音了道:&ldo;我記得你是去年才入隊的吧。新人嘛,不知道就對了。&rdo;
&ldo;怎麼說?以前是什麼樣的?&rdo;作為剛入隊一年的新人,那人很敬業地八卦了。
&ldo;以前的副長可不止是會看著我們訓練。要是看到有不對的地方還會親自下場指導的!&rdo;隊士回想著當年的情形,不自禁地抖了一下,&ldo;所以才說你們這些新入隊的後輩可憐。要得了副長的親自訓練,能活下來的機率都要高好多!&rdo;
&ldo;唉!竟然有這樣的事!真好!不過,為什麼副長不再親自訓練了?&rdo;新人疑惑地問。
隊士僵了僵,用比剛剛還要低沉的聲音警告新人:&ldo;有關這件事,這次之後不要去問比人,也不要和任何人透露一個字。不過,這也是老隊員都知道的事了。&rdo;
&ldo;是!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的!&rdo;新人鄭重其事地嚴肅道。
&ldo;江戶的歌舞伎町裡有一個人。和我們真選組有著說不清道不明,千絲萬縷的關係。用那幾位的話說,那叫&l;孽緣&r;。多少次真選組的大事都有那個人的參與。讓人驚異的是,那個人和一番隊的抖s隊長沖田總悟是朋友! &rdo;
&ldo;哦!&rdo;新人想起一番隊的抖s隊長,瞬間對那個人佩服地五體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