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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又憤然地添了句:小羊。
鄒近真弄好頭髮,再去換服裝。鄒近真在劇裡的角色是商人,他與男二,也就是他的弟弟,一個從商,一個未來繼承父親的大帥位置。鄒近真換上一套民國時期的西裝,溫文爾雅的氣質。高子羊不由贊道:「你真帥。」
隔壁鄭肆行酸得差點將手上的衣服撕了。
「是嗎?」鄒近真笑了笑。
高子羊跟他一起出去。沒過多久,葛憐到了,友好地與他打招呼並表示恭喜。高子羊和他聊了幾句,這時,周圍傳來不少驚呼聲,好帥、絕了等字眼傳進耳內。高子羊抬眸,整個視線瞬間被鄭肆行吸了過去。只見鄭肆行修長挺拔的身軀戎裝加身,端得是一副嚴謹禁慾。目光再落到他臉上,額前碎發梳了上去,用發膏定型,露出清俊立體的五官,薄唇緊抿,深邃的眼睛散發著冷冽的貴氣。
「啊,我死了。」有個工作人員捂住胸口。
高子羊也忍不住地,怦然心動了一下下。鄭肆行好帥。雖然不太禮貌,但他覺得鄭肆行比鄒近真要帥。和現代電視劇裡男二要比男主帥的定律是一樣的。
鄭肆行發現高子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貌似有被他帥到,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但注意到他跟鄒近真站在一起,又醋到了,神情冷峻了幾分。李導一來,看到鄭肆行這樣,笑呵呵道:「看來小鄭已經開始進入角色了啊。」
不,他只是被醋到了。今晚這場戲鄭肆行因沒再進眼睫毛,零失誤,還因為被醋到了,酸得冷成冰的情緒與角色不謀而合,超水準發揮。李導興奮地說了幾十個好字。鄭肆行演技炸裂的同時,也帶動了與他對戲的演員,能更好地幫他們進入角色。
「後生可畏啊。」鄒近真稱讚了句。
鄭肆行本不想理,保持風度:「過譽了。」
「少——孑?」葛憐是個很活潑的人,笑嘻嘻道,「明天上午有空嗎,我們一起對對後面的戲吧。」
還沒走的高子羊聽到了,半提起了心。
鄭肆行沉吟了片刻,點頭:「好的。」後面張力十足的對手戲,他獨自一個人練習確實有點難以把握,跟對手排練,是個不錯的選擇。
高子羊見此,眉毛微微皺了起來,但很快他又釋然了,沒必要那麼緊張,畢竟是拍戲,他們總會對到戲的。所以高子羊以為鄭肆行會跟葛憐對戲對一上午,答應了鄒近真上午的邀約,於是鄭肆行給他發訊息時,看到他的回覆,臉都綠了。鄭肆行牙癢癢:看來你對跟我的排練毫不在意。
高子羊:沒有!我很在意!可是,可是你不是跟葛憐約好了嗎。
鄭肆行:我只跟他約了一個小時。
他特意跟葛憐定的八點,剩下的三個小時想著全都留給高子羊,結果呢!
高子羊:qaq對不起,我不知道…
鄭肆行一片悽愴,心是真疼: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吧。說實話,你這麼不在意跟我的排練,我覺得挺沒意思的。
高子羊:真的對不起,我沒有不在意,我很在意,我現在就去跟鄒哥說只排練兩個小時。
呵,比他多一個小時?高子羊啊高子羊。鄭肆行回:只跟我排一個小時啊,看來還是不在意,要不算了吧,你別勉強,這樣弄得我好像吃你跟鄒近真醋似的。
高子羊:我真的沒有那麼認為,那…那我們排練一個半小時?
鄭肆行也不為難他了,勉強同意了,又加了句:你手和腿還沒好吧,養好傷比什麼都重要,拍戲方面沒必要緊趕緊上。
所以跟他排練就夠了,讓鄒近真爬開。
高子羊:謝謝你,我記住了。
次日早,高子羊吃完早飯就去找鄒近真了,他們排練的地點約在了鄒近真的酒店房間。不得不說,高子羊面對鄒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