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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高子羊有了緊密聯絡,鄭肆行有心想跟高子羊膩歪膩歪,他也不怕會被認為是舔狗了,金主哪有不逗小情人的,但高子羊要看錶演影片學習,他不好打擾,只在這之前給高子羊上了遍手上的藥。
高子羊手上的水泡好了一些,就是那倆血泡還處在那,黑紅的兩顆,在白嫩的手指上突兀又難看。碰一下,高子羊眉毛微擰,還疼。鄭肆行見了,也擰了擰眉,心疼,血泡這東西,要挑了才好得快,這裡沒針,他記下回頭拍完戲去超市買盒針。
替高子羊的手上好藥,鄭肆行又去看他的腿,腿上的青好了很多。高子羊說,每天晚上他都會用熱毛巾敷。鄭肆行在上面輕輕摸了幾下,收回了手:「你看影片吧,我睡一覺。」
他下午還要拍戲。高子羊應著好,找耳機戴上,可鄭肆行說是讓他看影片,自個兒上|床睡覺了,卻把他也往床上帶。高子羊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我睡不著。」
「睡得著,養足精神,今晚你要學的東西很多。」鄭肆行摟住他,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一點笑意。
「學什麼?」高子羊尷尬於他們現在的姿勢,他到底是個男人,和同樣身為男人的鄭肆行這樣抱著,可彆扭。
「你不是要學演戲麼。」
「你想好怎麼教我了嗎?」高子羊眼睛一亮。他是杏仁眼兒,瞳孔漂亮的純棕色,睫毛密又長。鄭肆行怦然心動,在他眼睛上輕輕親了一下:「嗯,想好了。」
下午鄭肆行去拍戲,高子羊也去了片場。這回鄭肆行從『神壇上跌了下來』,這場戲他出了兩次錯,雖然沒人說他,反而還是認為厲害,畢竟每場下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會出錯。但鄭肆行還是有些自責,當然,是甜蜜的自責。他想,果然,『戀愛』使人犯傻。無論是拍戲外還是拍戲中,他眼睛、心,都有點控制不住地往高子羊那裡飄。
下戲後,鄒近真主動去找高子羊,問他晚上有空嗎,有空的話可以再一起排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鄒近真承認,對現在的高子羊有著好感,看著他文靜乖巧去了戾氣的樣子,很難不想接近。
高子羊神色抱歉:「對不起,晚上我有事。」
「明天下午呢?」鄒近真又問。
高子羊明天一天都沒什麼事,答應了,與他約好。鄭肆行醋了,回到酒店才想起沒買針,又下去買針,再回來時高子羊也回來了。
鄭肆行直截了當地問:「明天下午約了鄒近真?」
高子羊正要和他說這件事呢:「嗯嗯。」他詢問,「我可以去嗎?你放心,我不會跟他排練那種場景的。」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哪個金主會想讓自己的情人跟別人摟摟抱抱呢。
他都這麼說了,鄭肆行還能說什麼。雖然還醋著,有心不想讓高子羊去。他也可以下命令,現在的高子羊肯定會聽他的話,但他倆總歸要一塊兒拍戲。等會兒,鄭肆行微眯了下眼,看著高子羊:「你還喜歡鄒近真麼?」
高子羊搖搖頭,人畜無害的表情:「我要是還喜歡他,為什麼會同意繼續當你的情人呢。」
說得也是。鄭肆行竊喜,忽地一頓,上午太高興,忘了問:「你怎麼會同意?」之前不是跑還來不及麼。
高子羊眼睛轉了轉,理不直氣壯地說:「不是你讓我繼續當的嗎。」
讓當就當?好傢夥,太聽話了,聽話得鄭肆行親他嘴。這回不是接吻,而是細密地親著唇。但不管是哪種吻,高子羊臉抵擋不住地紅,像個鮮靈靈的水蜜桃,讓人想咬一口。鄭肆行這麼想著,便上嘴了,牙齒輕輕在他臉蛋上磨了一下。高子羊被磨得癢,頭往旁邊躲。
鄭肆行低低一笑,順勢在他耳邊道:「該上課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新年快樂(▽)/★☆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