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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昨天下午不在這裡,牠和我在一起。」
「噢,或許是我的偏見吧。北佬殺死了我的狗『富吉』──我所擁過最好的狗。我至今仍在哀悼牠。」
曼克的神情軟化了些。「你叫什麼名字?」
她頓了一下,決定用本名比較好。她瞧見曼克的後方有罐方氏皮革油。「凱林──方凱林。」
「奇怪的名字──很像女孩的名字。」
「林是雙木林。」
曼克點點頭,接受她的解釋,很快地說明了她的工作性質。接著他們進到廚房用早餐,他向她介紹管家辛愛莉。
辛太太頭髮微白,主觀極強。她是前任屋主的管家兼廚子,擅長烹飪,並且極重視清潔。一看到凱琳,她立刻大驚小怪地喊道:「這個男孩太骯髒了!任何文明人都無法忍受和他一起用餐。」
「我同意。」曼克道。
凱琳餓得不想和她爭辯。她胡亂用水抹了把臉和洗手,但拒絕使用肥皂。它太女性化了,自凱琳有記憶以來,她一直在抗拒女性化的物品。
她狼吞虎嚥地吃完早餐,一面觀察著歐曼克。辛太太似乎很尊敬他,明顯地他在宅邸裡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對黑人是很不尋常的,特別是他還很年輕。他令凱琳想起了「日升之光」的廚子莎妮。他們擁有同樣的膚色,也同樣年輕,但似乎都無所不知。
她的心裡湧上濃濃的鄉愁,但她強自甩去。她很快就會回到「日升之光」,讓它恢復昔日的榮光。
下午她做完工作,坐在樹蔭下休息。「梅林」伏在她的腳上打盹。曼克走近時,牠動也沒動。
「這隻狗真的毫無用處,」她嘀咕道。「如果你是割喉手,我早就沒命了。」
曼克輕笑,坐在她旁邊。「的確,『梅林』這方面不太行,但牠還小。中校在屋後的小巷子發現牠時,牠才剛斷奶不久。」
凱琳只在白天見過白肯恩一次──在他命令她為「阿波羅」上鞍時,甚至沒有多瞧他昨晚僱用的小廝一眼。報上稱他為「傳教士山的英雄」。她知道他曾參與維克堡和西羅之役,甚至可能是殺死她父親的人。這似乎太不公平了,許多英勇的南軍士兵都戰死了,白肯恩卻活得好好的,並威脅到她在世上僅有的一切。
「你認識中校多久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曼克拔了根草,放在口中嚼著。「自從查塔嘉一役後。他為了救我差點送了命,之後我們就一直在一起。」
「你不會是為北佬作戰吧,曼克?」凱琳無法置信地道。
「我當然為北佬而戰!」
「你告訴我你來自喬治亞,你為什麼不為自己的家鄉而戰?」
曼克吐掉草根。「你還真有膽量,小子,坐在這裡問一名黑人為什麼不為銬鏈住他的人而戰?我十二歲時獲得自由,來到北方,找到工作上學。但我並不算真的自由,你明白嗎?只要他的兄弟姊妹還是奴隸,就沒有黑人是自由的。」
「這不是奴隸制度的問題,」她耐心地解釋。「而是南方各州有權自治,不受干涉。奴隸制度只是戰爭的原因之一。」
「對你或許是,白人男孩,對我們不。」
黑人真的是很敏感,凱琳想著,看著曼克起身走開。稍後她為馬匹喂草料時,仍在想著曼克所說的話。那令她想起了曾經和莎妮有過的激烈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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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恩優雅地下馬。「讓牠發發汗,小子。我可不想要有匹病馬。」他將韁繩丟給凱琳,大步朝屋子走去。
「我知道自己的工作,」她對著他吼叫。「不必北佬來告訴我怎樣照顧渾身是汗的馬。」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今天才星期三,她不能害自己被解僱。她已經得知星期天辛太太和曼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