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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就這麼一會兒,手上已經拿滿了。
“我拿著吧,您繼續。”邵玄從老頭手上將集中草接過來。
老頭也不堅持,將東西遞給邵玄的時候叮囑道:“小心點,別碰斷口處,草汁沾上就不好了。也別湊近聞,你要是提前先倒了,我也沒法將那些野鼠全給放倒。”
兩人腳程加快,那些野鼠的動靜說明山頂上的那些穀穗很快就要完全成熟了,得抓緊時間。
跟著老頭這一路,邵玄也學到不少東西,不過不至於達到老頭這樣時刻都能就地取材的本事,因為趕時間。老頭也不會多說,邵玄只能多看多記,說不定以後就能用到。
看似遍地矮樹野草的山嶺,對於老居這樣的人來說,其實遍地是寶,廢品還是寶貝。那得看人。有些植物單獨分開未必有多大的能耐,但合在一起就不同了,老頭想要配置的就是一種由多種植物混合得來的藥。
“行了,就這些吧。”
老頭就地一座,開始掏東西準備製作了。
一個銅質小鼎,幾把奇形怪狀的小刀,便能將這些全都給處理好。
“邵玄,你去山下找找,多弄些‘一線愁’來。找那種開了個小口的。沒開口的不要,口已經完全開啟的也不要。”老居頭也不抬地對邵玄說道,他手上忙活著,根本無暇離開,也比不上邵玄的速度。
“行。”邵玄也不多話,他知道老頭說的是哪種植物,趕路的途中老頭教他認過。
邵玄記得,“一線愁”那種植物大多生長在兩座山之間的低谷處。他沿著山谷的狹窄處走的時候見過不少。
“一線愁”這種灌木,高的還不到邵玄的腰。這是居老頭自己給這種灌木取的名字。
從山上跑下,邵玄往周圍找了找,便見到一棵“一線愁”。
所謂“一線愁”,是因為這種灌木的果子在快要成熟的時候,帶著堅硬外殼的果子上便會出現一條線,然後隨著果子越發趨向成熟。這條線會裂開,風吹日曬,這個已經裂開一條線的果子內部會幹得只剩下一個不大的果核,而當時機成熟時,裂開了一條縫的果子便會啪地完全開啟。將裡面的果核噴出來。
邵玄試過一次,被果子噴出的果核砸到,還挺疼,要不是邵玄身強皮厚,說不定還會被打破皮。
一般這種植物的果子在裂開一條縫之後,周圍就不會出現其他野獸了,用老頭的話來說,“看到那些果子上的線就發愁,不能靠近,靠近會被射傷。”
若是採摘不當,也會刺激裂開一條線的果子提前射出果核,所以,老頭跟邵玄說的時候也示範過兩次,告訴他如何正確地摘“一線愁”。
相比起前兩天,一線愁樹上出現線條並裂開一條縫的果子已經越來越多,只是不知道哪些是老頭需要的,有些裂痕尚淺,未必達到老頭的要求。
思量之下,邵玄直接將結果子比較密集的那幾根枝條砍了帶走。一連找了十來棵,砍了不少帶著果子的枝條之後,邵玄才上山。
老頭說山上的那些野鼠在等穀穗真正成熟的那一刻,穀穗到了最完美的那一刻,野鼠們才能從它那裡得到最想要的東西,早一分也不行。說不定野鼠群最前面那些比較大的野鼠,就是吃多了千粒金之後長成那樣的。要不弄到之後,自己也煮點吃?
一邊想著,邵玄帶著砍下的一線愁樹枝上山。
邵玄到的時候,老頭已經點了火,旁邊的各種草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銅鼎內有一些刺鼻的氣味飄出。
“你離遠點。”老頭對邵玄揮揮手,讓邵玄將東西放下之後避開,畢竟邵玄可沒他那解毒體質,就怕邵玄聞多了直接倒下。
邵玄剛才聞到氣味的時候就覺得有點眩暈感,便挪挪腳,站在上風處離小鼎十來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