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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太奶奶給我改小了一年,為了讓我晚一年上學。」
「嗯?為啥?」夏焰不解,通常都是想提前上學的,怎麼還有人想推後。
「因為腦子有病。」
「啥?」她只當他在糊弄。
「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腦子,看過的資訊總是過目不忘,然後再亂七八糟湧出來,」顧長庚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只覺得遙遠得彷彿不是自己經歷過的,「其實晚了一年也沒解決什麼,我的小學還是糟糕得一塌糊塗,還被同學說是鬼怪。直至我遇到李醫生,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病叫『超憶症』。」
夏焰怔住了。
原來他說「我看過的事,沒有什麼能忘得掉」,是真的,不是凡爾賽。
「對不起啊。」
「這有什麼好抱歉的,」他風輕雲淡地笑笑,單手插褲袋,低頭看她:「所以,叫哥哥。」
嗬。
夏焰被佔了便宜,氣不過,從他另一手搶過那花草噴壺,對著他就是兩下。
噗噗,噗噗。
他冷不丁被噴了一身,頭髮眉毛肩頭上全是細細的水珠,那一絲涼倏然趕走了心頭的燥。
見她舉著那壺咯咯笑著,便伸手一撈想要奪回。
可她偏偏死死不撒手,連人帶壺向前撞去,直直撞向他的胸膛。
海風中有清涼的薄荷香氣,瞬間包裹著她。
夏焰愣了一下,鬆手,後退站好。
他們不是青春期的小孩了,那種「噌」一下就紅到耳朵根的羞澀,沒有。
取而代之的,是呼之欲出而又幾乎無法剋制的情愫與慾望,如同魚線一般將兩人越勒越緊,彷彿單憑自身快要無法呼吸,只能相濡以沫。
夜鶯和鯨日日夜夜的心事,撞了個滿懷。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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