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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了“,以後接著便是客氣而有禮貌的問他:”您吃過飯了沒有?“
周正緊跟著回答說:”我也吃過了,我今天吃的是好飯好菜,吃的是紅燒蹄膀,這個好吃啊!“
這就喋喋不休的暢談起來了。
第二天遇見熟人時
見面先寒暄一番,然後便是說起吃喝來了。
周正大言不慚的對別人說:”哎喲,你們還不知道啊,我家今天吃的又是好飯菜,吃的是紅燒黃花魚魚丸,這個好吃啊!“
也就叨叨不停的沒完沒了,說話時,說的津津有味,說的有聲有色。
第三天遇見熟人時:
碰見後先是客套一番,接著便是自我吹噓起來,說:”我們跟別人家不同,我們是殷實的富庶人家,吃的盡是好飯好菜。嗨!今天吃的是紅燒獅子,這個好吃啊!“
只要一談起吃喝,便興致勃勃,興高采烈的嘮叨起來。
周正說話時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上下嘴唇還要不停的撅著,動著,其目的是突出嘴唇上的浮油,以此來作為他最有力的例證。
只是一而再,再而三,久而久之,便成了老生常談,人們也就不多加理會。
周正逢人如此說法,見人如此談法,津津有味,誇誇其談。腔調一樣,不會有多大的變化。只是每天吃的菜有更換。
好在那不需要費事的。回家以後,將豬皮往嘴上一抹,出外便能瞎編一些。誰也沒那個興趣,更沒那個時間。去周正家中深入實際的去調查瞭解一下,落實一下,這就顯得沒這個必要了。
因此周正就放心大膽地去吹唄!因為豬皮,也不是沒有好事。
坐在茶館,喝茶水的時候,周正喝水的方法,與眾不同,不敢端起茶壺或者茶碗來,大口大口的去喝水。而是一點一滴的,小心翼翼地從牙縫裡吸進去。不瞭解內情的人,以為周正是個儒生,舉止端莊,斯文有禮行為文雅。
其實並非如此,而是周正喝茶的時候,要提心吊膽的,格外留神,倍加註意。
不是為了別的,是怕他在家中用豬皮抹嘴的浮油,稍不留心被茶水衝去,那就失去了吹牛之本了。
對此周正自己也有一套說辭,穿長衫的不合穿短衫的在一起,穿皮鞋的不和穿布鞋的走在一起,這吃的滿嘴是油的人自然不會和吃糠咽菜的坐在一起。
這次找上週正門來的就是王勇誠,坐在堂屋裡,喝著周正母親端上來的高碎,高碎雖說難登大雅之堂,但茶仍然是好茶,只不過失了形,放在茶壺裡沖泡,香味也絲毫不遜色。北京城裡不少人就好這一口。
只是周正家的高碎實在是太次了,王勇誠雖然不至於喝過一口,就不喝了,王勇誠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周正這時走進堂屋,見到王勇誠開口就是抱歉的話。“久等了,久等了。昨天有一牛人做東,鬧了一個晚上。早上才剛剛回來!”周正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打著自己的額頭,好像是在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王勇誠看著周正,微微一笑,“你這是昨晚又喝多了?”
周正倒沒有不好意思。反而笑了笑,“您就別取笑我了。昨晚確實喝多了點,人老是敬酒,我還能拂了別人的面子不成。不過現在清醒了。不知道您是有什麼事!”
王勇誠瞧著周正的樣子,別看著客客氣氣的,一直沒叫自己名,看來是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了。王勇誠打算拿捏一下週正。
王勇誠半開玩笑地說道,“周哥,你這茶葉也太次了吧!你這是拿我們當外人呢?”
周正聽了,連忙賠笑沒辦法,誰叫家裡沒錢呢。“您別見怪,這茶葉確實是次了點。這不是手頭緊嘛,等過段時間手頭寬裕了,一定給您弄點好的。”
王勇誠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