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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琳只覺小腹升起一股熱流,不自覺咬緊牙齒,頭朝後仰,靠在男友厚實的肩膀上。
初春時節,萬物復甦,蟄伏的生命都蠢蠢欲動。王橋貼住晏琳赤裸的後背,指尖揉捏著胸前嬌嫩的蓓蕾,強烈的渴望在身體裡噴湧,在即將忍不住時,他將晏琳稍稍往前推,低聲道:「我走了。」
晏琳正在情濃時,喃喃地道:「五分鐘,再抱我五分鐘。」王橋道:「不行,我快爆炸了。」晏琳從迷離狀態中睜開眼,回頭道:「什麼爆炸?」王橋道:「爆炸就是爆炸。」晏琳這才醒悟過來,朝下面看了一眼,羞得紅了臉,她回過身,雙手環在王橋脖子上,吻了吻嘴唇,道:「那就晚安。」
回到401,吳重斌早已熟睡。
王橋慾火焚身,在床上坐立不安,嘆道:「還是吳重斌好,睡得如此平安寧靜。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憋死不可。」
他開始後悔晚上在撞球室耽誤了時間,躲在廚房裡看了一會兒書,將失去的時間搶了一些回來,同時消減身體的慾望。
夜晚,春夢如期而至。
夢中,王橋緊緊抱著晏琳,做著醒時沒有做的事。晏琳用楚楚可憐的眼光看著王橋,道:「我愛你,王橋。我將愛情看得很神聖,你不能辜負我。」王橋親吻著晏琳,道:「我已經辜負了一個女人,不會再辜負你。」晏琳瞪著眼,道:「你辜負了誰,要給我說。」王橋道:「不說也罷,我現在想和你做愛。」
兩人相擁著來到床上,瘋狂做愛。
高潮之後,王橋醒了過來,摸內褲,濕了一大塊。他將打濕的內褲換掉,洗淨後掛在陽臺。他站在陽臺上抽了支煙,面對著遠處閃爍的星星,默默地念道:「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這首詩如修煉法門一般,默唸數遍,夢中的陰鬱似乎就隨著詩句消散在空中。
第六十七章 報復
劉建廠在松鶴農家樂旁邊的小院蒙頭睡了一天,整整二十來個小時沒有起床,當天邊有了魚肚白以後,他翻身而起,取過隨身攜帶的火藥槍,直奔靜州客車站。
客車站沒有幾個人,睡眼惺忪的車站工作人員縮著脖子,孤零零地站在進出站口。劉建廠將車票遞過去,工作人員似看非看,在車票上蓋了個章,然後又麻木著臉兩眼空洞地望著遠方。
在河邊小鎮上吃了一個老窖大饅頭,喝了一碗大鍋熬出來的稀飯,胃裡泛出熟悉的舒服感覺。人的胃如狗,是相當戀舊的傢伙,小時吃慣的食物不管有多粗糙都會牢牢記住,改變飲食習慣和減肥皆是艱難事。
劉建廠擦著嘴巴走出小吃店,走到採砂場,仔細觀察了一個多小時,見生產正常,直奔三舅家。
三舅見到劉建廠,趕緊將他拉到裡屋,道:「建娃,你怎麼來了?快進屋。」
進了裡屋,劉建廠很放鬆地靠在平常喜歡坐的大椅子上,道:「三舅,我怎麼不能來?」三舅道:「警察到我家裡來過兩次,就是找你。聽說你到了南方,怎麼還敢過來?」
三舅娘進屋見到劉建廠,揉了揉眼睛,道:「建娃,真是你啊。吃飯沒有?鍋裡還有稀飯。」她臉上有笑意,神情複雜。
劉建廠擺了擺手,道:「三舅媽,你別去端稀飯,我吃過了,砂廠生意如何?」
三舅娘恢復了慣常神態,道:「有什麼生意啊?現在什麼生意都不好做,根本賺不到什麼錢。」
劉建廠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道:「我到砂廠去看了,生意不錯啊,別騙我不懂,沒有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三舅,今天過來拿點錢,不要多了,一萬塊,就算是提前分紅。既然是合夥,每年都要來算一次帳,手下的兄弟們也要花錢,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