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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一抹,她將一口口水吐在他胸前。
“是哺一口男性精華,你的氣血不順需要補。”他毫無愧色地托起她下顎一啄。
“沒人補口水的吧?”她恨癢癢的一瞪,手肘往他肋骨一撞。
他不避不閃免得惹她發火,雖然痛得眉頭一緊。“我們是天生絕配,你沒處可躲了吧!”
“天下沒女人了嗎?不糾纏我會從此減種?”她諷刺的從他懷裡掙開,頭微重地滾向床的另一側。
“弱水三千,我只被允許飲你這瓢毒泉。”上面的神仙說是報應。
只是他不明瞭,誰比較吃虧,他是非常滿意她是他的報應。
“變態。”自說自話。
“我會當成是一句讚美,完全變態的蛻化蝴蝶是美的象徵。”正常人太乏味了。
自圓其說。“你很閒嗎?偌大的企業放著不管,不怕有人乘機搞鬼?”
“休息是為了追妻,一個單氏企業沒你的腳指頭重要。”他一向不注重身外之物。
總裁不當他仍有餬口“副業”,錢財對他而言不具任何意義,他已經夠富有,揮霍一輩子都綽綽有餘,累積財富只是一項遊戲。
數字遊戲。
“花言巧語對我不起作用,你怎麼知道我上了遊輪?”她的行動向來隱密,不可能外洩。
“接不接受巧合?”他說得輕描淡寫,以問題回答問題。
“除非你說服我西瓜田裡長龍眼,否則你會知道烈火玫瑰封號的由來。”她的笑容中藏著一抹狠厲。
他的確想知道,但是仍以另一種較溫和的方式解說。“我認識十方閻王。”
“喔!”貓犬同籠。
“你沒問題?”不太像她的為人。
東方沙沙吞服第三包暈船藥朝他一睇,“我等你說下去。”
“就知道你會追根究底。”他低聲的咕噥。
“你說什麼?”她重哼了一聲。
“我是說暈船藥別吃太多,你要讓身體自然地融入海的起伏。”他忍不住發笑。
前世是海盜的她居然會暈船,真是始料未及的事,他以為她會像回到第二個家般自在,所以才決定以十方閻王的名義要她上船贖人。
不料她不僅不能適應,反而吐得比任何人都兇,生理時鐘完全失調,虛弱得如初生的嬰兒需要人照顧。
這起意外點醒了他一件事,即使她的火樣靈魂穿越了前世今生,但是身處的環境和時空不同,造就了不一樣的人格發展。
女海盜沙琳娜是真正的冷血嗜殺,不把律法放在眼裡我行我素,大唐天子對她而言不過區區地上主人,她的天下在海上,貴如萬民之首也無權管轄她。
她是自己的主人,海上稱霸的王者,過往商船都該臣服於她,因此有了一則傳奇。
而東方沙沙是薄情寡愛、厭惡束縛,不愛有人管束,專鑽法律漏洞、挑戰公權力,不相信司法的公正,以自己的方法以暴制暴,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傳說。
兩人的本質一樣,迥異的是作法和思想,他不該再將前世的記憶套在今生的她身上,那對東方沙沙而言是不公平的對待。
沙琳娜有沙琳娜的過去,東方沙沙有東方沙沙的未來,兩者不能混淆成一體。
放開過往是他對琳兒永恆的懷思,今後他的愛只給予活在當下的沙沙,曾有的記憶應該一一抹殺,許多先入為主的舊習都該摒棄。
記憶是兩人共有的,他所要做的是重新填滿兩人的未來,譜寫單無我和東方沙沙共同擁有的記憶。
獨腳戲,該謝幕了。
“姓單的,把你勾起的嘴角收好,你笑得夠久了。”天底下會暈船的人不只是她,沒什麼好可恥。
“你可以喚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