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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硯卿:「關你什麼事?」
鍾離聲一個白眼翻上天,內心隨即響起了一首忍辱負重的交響曲!
就是因為你不談戀愛,你的母上大人已經快懷疑我跟你是一對了!
恐怖不恐怖!
我每次一接她的電話我都緊張得手抖!
恐怖不恐怖!
但這理由他又實在說不出口,只好悻悻地回答:「算了,你就當我啥都沒說。」
反倒是席硯卿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平常跟我媽聯絡挺勤的啊?」
「啊?」聽到這兒,鍾離聲本來正撐著桌面看好戲的手肘突然一滑,心想這是怎麼個意思,難不成他已經知道這個傳聞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鍾離聲覺得自己應該離下崗不遠了。
「連我來參加裕泰併購案這種小事都要說?嗯?」
他說話的語氣沉穩又平靜,但字尾上揚的音調,頃刻間又帶來一種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鍾離聲倒是鬆了一口氣。
席硯卿繼續「威脅」道:「池漾的事情,不準說。」
鍾離聲:「嗯?」
席硯卿:「我媽那人太八卦,我怕把她嚇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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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期工作準備得比較充分,所以併購環節也進行得很順利,雙方律師代表就合同細則進行了全面詳盡的溝通。
最後一天會議結束,大家漸次離開。
風盛投行新加坡分部的負責人張昭叫住席硯卿,說想跟他聊聊。
不多久,會議室裡只剩下張昭和席硯卿兩個人。
張昭這才開口:「這次怎麼不是天澤律所的人過來了?」
席硯卿輕敲了下桌面,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怎麼了?這個律師不行?」
「那當然不是,」張昭連連擺手,眉眼間都是讚許,「我就是好奇你從哪兒挖出來一個這麼漂亮又這麼專業的律師,名副其實的律政佳人啊。其實併購前期,我們跟裕泰董事會還是有很大分歧的,關鍵就在於股權分配這一塊兒,他們寧可承擔損失也希望能夠在未來掌握更多的話語權。但這樣對我們的長遠發展來看是不利的,所以我們雙方僵持了好一段時間。結果你知道那位池律師怎麼把對方說服了嗎?」
這事席硯卿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服的?」
「也不知道她從哪瞭解到,裕泰的最大股東信佛教,最後用了一個什麼佛家偈語把對方說服了。對涉外法律信手拈來的律師我倒是常見,談起經典文化也有一套的律師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說真的,我都想讓她過來給我們當法律顧問了,你幫我問問唄,待遇肯定不比她現在待的律所差。」
席硯卿聽了,嘴角扯出一抹輕笑,異常冷漠地撂了四個字:「你想得美。」
張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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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會的地方離席硯卿一行人入住的酒店很近,走路也就十來分鐘,再加上新加坡的天氣和環境都很愜意,所以這幾天的商務往來,他們大多都是步行。
席硯卿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張昭和他同行著,打算親自送他回酒店。
很快,電梯到達一樓,兩人一邊說話一邊並肩向外走。
還沒走兩步,席硯卿目光往外一掃,落入眼中一個熟悉至極的身影。
她站在門外,正微揚著脖頸,仰頭看著天空。
下一刻,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足夠,於是她又伸長胳膊,向前傾了傾身子。
一襲娉婷身姿,天衣無縫地融入朦朧的雨幕,似一副構圖精巧的山水畫。
自帶古韻的背影與頗具現代感的樓廈結合在一起,平衡出了一種非常絕妙的雜糅感。
看著這一幕,席硯卿下意識地放緩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