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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寫的藥方,都寫給他們了”
凌小小極為不爽的,心裡說了聲:“我艹”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中醫世家把藥方看的比命還重要了,那是白花花的銀子在流淌啊。她還在家琢磨呢,是不是女人死了,要是沒死,應該有人來找她瞧病了,原來都去撿不要錢的去了。曾經她還高興診費出奇的高,現在看來是白高興了。
“小小,人家跟你說話呢”
“啊···”一個不小心跑神了,凌小小回神問男人“您說什麼?”
“讓您看看內人是不是無礙了”他已經三個閨女了,爹孃一直惦記著讓他納個妾,他這婆娘蠻賢惠,也是同村一起長大的相處的也有感情,這要是個男胎那就更美了。
凌小小把了下脈,脈象還算沉穩。轉頭對婦人說:“注意休息,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大補的不要多吃”
“唉···唉···唉···”男人一連點了三個頭說:“恩人,這些是我家準備的一些謝禮,您要是嫌少的話,您就不要”
為什麼不要,我還嫌少呢,我失去了一記藥方你懂不懂。凌小小客氣的說兩句不要的話,就讓安若晨給捎上了。整整兩大麻袋。男人非要留凌小小與安若晨吃了晚飯再走,凌小小以弟弟散學回家吃飯為由給推了,吃了晚飯,那要晚上什麼時候才能到家,臨走時凌小小客氣的問:“跟你求方子的人,都好了吧”
“都好了,您就別掛心了。”說話間男人讓人趕了個牛車來,準備送二人回家。
她哪裡是掛心,她是揪心啊!她現在要什麼沒有什麼,什麼都缺,這樣下去要被趙大夫家套多少張藥方啊。為今之計,她什麼時候能弄個藥房出來,她才看病。坐在牛車上走到村口,碰見正等著他們的趙老大夫。
一看車把式拿著皮鞭,站在路邊就在等他們,果然車把式叫停了他們的車,讓他們上馬車,凌小小心想這老爺子肯定有啥事,不然在這等他做什麼。凌小小讓男人就回去了,他趕著個牛車,一來一回也要半夜了。
凌小小看了看這豪華的馬車,心想這應該可以算是寶馬了吧!再看看那大馬,絕對的‘寶馬’,爬上馬車,安若晨把兩麻袋放好,也爬了進來。
“那恩人,我就回了”
“唉~”凌小小從窗戶伸出頭,對男人擺擺手。
馬車中間放了茶几,趙老大夫給凌小小與安若晨分別倒了杯水。
安若晨立馬跪好在茶几邊說:“使不得”
這茶几沒塗漆摸上去卻與嬰兒的肌膚一般細膩絲滑,凌小小也不知道是什麼木頭的。反正圍棋面大小,馬車慢行,茶杯裡的水卻一點都沒灑了穩重的很。
“不知凌大夫醫成何處?”
“老爺子,您說太客氣了,我叫小小”凌小小端起茶杯,聞聞再嚐嚐,尼瑪,就是白開水嘛!她都忘了這裡應該還沒有茶葉。“那個,我···”她要怎麼解釋,我怎麼學會了醫術的,凌小小趕緊想。可怎麼想也想不出啊!
“既然小小不想說就不說”
“老爺子您太客氣了,我沒跟人學,我可能是久病成良醫,是的,我弟弟老是生病,爹孃死的早,生了病啥的吧也沒錢叫大夫····”凌小小覺著自己都不信了,也不在說了別的病還好,你說一個瘧疾怎麼輕飄飄的就治好了。
老爺子清清嗓子便不在問關於凌小小的醫術何從而來,只是話話家常。家裡多少人啊,還有兄妹幾個。水喝了好幾杯,老爺子清清嗓子說:“老朽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不是又讓她治病吧?
“去了就知道了!”老爺子也不說讓她去做什麼,就開始跟他們說他年輕時候的經歷了,話說這老爺子也是前朝的太醫,因受不了官場的擠兌便辭了太醫職位回家,開藥房了。沒想到前朝剛好也滅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