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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淮兩步迎了上去,笑道:「大哥,那字典的事……」
「什麼字典?」
「兩個孩子在讀什麼?」
兩道溫和的聲音幾乎同時傳了過來。
沈明榆兄妹倆背誦乘法表的聲音一下就停了,沈驚秋和陳淮轉頭望去,便見陸昀程太醫和兩位並未見過面的陌生老者正站在花廳門口。
因太醫院下值比較晚,今天的晚宴時間也定的很遲,所以這個點家裡也沒人到大門口去接人。
誰也不知道原本要很遲才下班的程太醫為什麼會這麼早就來了,還是跟陸昀一起。
知道有兩人他們沒見過,一進到花廳裡,陸昀便介紹道:「這位是大理寺卿,你們稱一句溫老,這位是翰林院學士,你們稱一聲曲老。」
陳淮與沈驚秋立刻執晚輩禮行了一禮,兩個小傢伙也是有模有樣的跟著拜了拜。
陸昀便又朝溫曲二人介紹道:「這便是我經常同你們提起的關門弟子陳淮字季淵,這一位便是慶陽縣君的胞兄沈驚秋,溫兄曲兄之前問的蓮花琉璃盞,便是驚秋親手燒制而成。」
沈驚秋那座玻璃工坊,雖然因為各種原因還沒燒出現代那種玻璃,但卻按照自家老妹的要求,燒出了不少絢爛奪目的玻璃工藝品出來。
這些東西一燒出,就被沈驚春送了幾個出去,陸昀和程太醫手裡都有一個成品。
溫曲二老對於陳淮是早有耳聞,但沒想到眼前這名年紀輕輕的沈驚秋卻有那樣的手藝。
雙方各自落座,年紀雖然相差的有點大,可聊起天來氣氛卻無比和諧。
「還沒說什麼是字典呢?還有孩子們剛才讀的是什麼?」陸昀將沈明榆叫到身邊問道:「明榆剛才讀的是什麼,能告訴陸爺爺嗎?」
沈明榆先看了一眼自家老爹,見他點頭,才道:「是爹爹教的乘法表。」
曲老饒有興趣的問道:「乘法表?明榆可否通篇背誦一遍?」
沈明榆點點頭,從一一得一開始背,一直背到九九八十一才停。
古代有算數,也有一些演算法口訣,但總的來說並不如這個乘法表來的清楚,尤其是以現在的教育程度,能夠接觸到算數的,更是少之又少,整合口訣若是能傳播開來,倒也是功德一件。
陸昀雖有些驚喜,但更多的關注度還是在字典上面。
典,標準法則也,而字典,顧名思大約就是認字的工具書。
別說大周朝了,就是歷朝歷代加起來,也沒有這種書,大家認字大多都是有先生教,先生怎麼教,學生就怎麼學。
若真的有字典……
幾位老者的眼神都亮了,齊齊看向陳淮,又跟著陳淮看向沈驚秋。
「額……這個……」沈驚秋覺得自己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了:「怎麼說呢……這個說來話長啊……」
他總算是明白了之前他老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曲老和藹一笑:「不急不急,我們幾個老傢伙時間多,驚秋慢慢說就是了。」
這是時間多少的問題嘛!
沈驚秋一頭兩個大,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連兩個孩子也是好奇中帶著孺慕的仰頭看著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措辭,才緩緩道:「我之前摔壞了腦子,這事先生和伯父知道的。」
「沒錯。」陸昀點頭道:「還是我介紹的程兄去給你診治的。」
準確的來說,是沈驚春狗屎運,碰巧在陸昀那裡碰到了程太醫。
但這不是重點:「我腦子不清楚的那幾年渾渾噩噩,後來清醒之後,腦子裡忽然就多了一些原來沒有的東西,比如這九九乘法表和一種新的文字注音的方式。」
饒是幾位老人年過半百,聽到這種事情也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