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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動靜鬧的這麼大,卻絲毫沒有影響殿試一甲遊街,等到沈驚春回到自家,遊街這項活動已經完美落幕。
今日只有這一項活動,五月二日皇帝會在禮部賜下恩榮宴,也就是傳說中的瓊林宴,五月三日休息一天,之後幾日還有諸如賜朝服,狀元率眾進士上表謝恩,新科進士們到孔廟行釋褐禮等儀式。
陳淮到了家,身上那身遊街的紅袍已經換成了常服,八成新的藏藍色道袍穿在身上,將穿著紅衣時的意氣風發也蓋住了幾分,整個人頓時鋒芒銳減。
那隻紅色的玫瑰花就在擺在茶桌上,紅艷艷的很是奪目。
「怎麼了這是?剛才不是還很開心?」
媳婦高不高興,有多高興,他是一眼能看出來的。
沈驚春將狀元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她的確不高興,回來的路上她就在想,到底是什麼人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件事很有針對性,而且針對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奔著他們夫妻來的,雖然中間關於她的部分,只一句裙帶關係,但有心人聽到這句話卻是很難不多想,至於張齡棠等人,不過是順帶罷了。
「我在想,到底什麼人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致我們於死地。」
他們家的仇人並不多,能數得上的,沈驚春想來想去,一共也才三個而已,一個徐長寧,一個趙靜芳,一個周渭川。
其他那些在科舉上跟陳淮有衝突的人基本都能排除。
本來周渭川也沒什麼嫌疑的,可偏偏這小夥子為了科舉發了瘋,雖然考中了會試,但是腳落下了殘疾,或許還有為官的可能,但在朝堂上絕對走不遠了,前程沒了腦子不靈光幹下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而趙靜芳和徐長寧,這兩個人一個看上去肆無忌憚,一個給人的感覺就是沒腦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好像也能講得通。
「我感覺這種事情,好像只有徐長寧才能幹的出來啊。」
沈驚秋揉著眼睛坐了起來:「這事怎麼看都很沒腦子啊。」
「不錯。」陳淮也道:「若是會試鬧出這種事情來,其他兩人倒是很有可能,但現在是殿試,由皇帝親自主持考試,嘉慧郡主再怎麼囂張,也還沒囂張到敢拿皇帝的名聲來攻擊我們,還有周渭川也是,哪怕再不冷靜,也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來……」
他頓了頓:「不論是誰在背後指使,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書生太容易受挑撥,許多書生都是讀死書,其中道理根本不懂,一天到晚之乎者也,而民眾覺得這些都讀過書的人,都是懂大道理的人,說的話自然就是正解,沒有自己的見解,反正跟著起鬨就是了。」
確實是這個道理。
歷朝歷代多少這種事情都不少。
沈驚秋忽然想到一句話,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古代條件有限,許多人的文化程度不高,才會被矇蔽。
「或許……」他輕聲道:「我之前說的字典,真的可以開始編寫了。」
新華字典為新中國文化水平的提高,做出了歷史性的貢獻。
給漢字注音是自古以來就有的,但現有的兩種被廣泛使用的直音和反切兩種注音方法,用起來都很不方便,但漢語拼音不同。
這是個小學生都能學會的注音方法,只要學會這個,再有一本字典在手邊,哪怕後期自學,都能學會不少字。
陳淮連呼吸都下意識的放輕了。
他知道她媳婦大概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人,病好之後的大舅哥大約也是如此。
字典這兩個字簡單明瞭,單看字面就能理解,大約便是世人所不知道的一種識字方法。
這麼想著,陳淮立刻起身,很鄭重的朝沈驚秋行了一禮:「請大哥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