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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道上的,令尊飛劍追魂於永吉開罪過一些白道上的朋友,又與黑道有名的人物斷魂刀陳于飛交往,是以被一些正道人物列在了黑道之列,對嗎?”
於芳訝然道:“前輩對於家寨知道得不少,可是認得於家寨的人嗎?”
宮知非道:“不認識,不認識,我老人家人在家中坐,能知天下事!”
翠喜嘴一撇:“我不信!”
“咦,你這丫頭,我把於家寨的情形說了個差不離,你就沒這個本事!”
於芳道:“前輩可知於家寨近年的變化?”
宮知非道:“這倒不知,令尊安好嗎?”
於芳嘆口氣道:“不好,家父在五年前來到京師,後來就沒有了音訊。”
宮知非一愣:“這是怎麼一回事?”
於芳道:“五年前。家父接到一封書信,便對家兄和我說,他有重要事去京師一趟,問有什麼事,是何人來的書信,他說不必多問,若他一時回不來,不許我兄妹去找他。又說於家寨在江湖上有這麼點微名實屬不易,要我兄妹不要在外招惹是非,少和江湖人來往。我兄妹聽了十分奇怪,這不像爹爹平日的口氣。
第二天,他帶上兵刃,匆匆走了,整整半年,沒有老人家的音訊,遍翻宅中,找不到那一封把爹爹叫走的書信,於是我兄妹便到京中查訪,什麼訊息也沒有,直到現在,仍無所獲,我們猜測,定是被人騙來京師,老人家凶多吉少,是以定要查出真兇。”
柳錦霞道:“伯父的遭遇頗像關東鳳凰山總舵主混世太保柴大奎的經歷,他也是被一封書信招到京師來的,但卻查不到他的蹤跡,只知與錦衣衛當權人物有關,讓索剛給你說說。”
索剛遂把當年情形講了,於芳驚得目瞪口呆:“這麼說,是錦衣衛把家父招了來?”
柳錦霞道:“並非錦衣衛招伯父,而是與錦衣衛有關的人,這個謎一時無法揭破。”
馬禾道:“如果皇甫楠是老魔頭惡鷹皇甫佑安的崽子,那或許能揭這個謎。”
宮知非道:“當年橫行江湖的大魔頭只有三人,惡鷹皇甫佑安是其中之一。
這三個傢伙縱橫江湖二十年,從未遇到過對手,黑白兩道聽到他們的惡名就頭皮發麻……”
嬌嬌插言道:“怎麼,白道上沒人能制伏他們嗎?”
宮知非道:“白道人才濟濟,不乏奇人異士。但這些奇人異士多半在深山逍遙自在,哪知江湖上的這些俗事。縱有一二高人想為民除害,也無法找到他們。
所以,三個魔頭橫行無忌。後來三個魔頭大概上了年歲,漸漸少在江湖露面,到後來未再聽人說起他們,但他們的淫威依然震懾人心,你們想,若是其中一個老魔忽然派人送封書信給誰,招他們到某個地方會面,接到書信的人敢不去赴約嗎?”
於芳道:“前輩說得有理,但於家寨並不認識皇甫佑安,他會寫書信來嗎?”
宮知非道:“這只是個猜想,箇中情形只有慢慢再查訪。”
田罡道:“咱們總寨主夫人知道書信內容,但她就是不肯說,她說,說出來總寨主便沒命了,叫咱們不要多問。”
柳錦霞道:“戰亂中一時也難查個水落石出,嫂嫂不必擔憂,以後我們一同追查。”於芳道:“多謝霞妹!”
公冶嬌道:“我們都在對付皇甫楠,令尊與關東總舵主的失蹤都與他有關,以後大家聯手,同仇敵汽。現在皇甫楠權勢太重,一俟他從錦衣衛掌印寶座上滾下來。情形就不同了。”柳錦霞道:“嬌嬌說得是,只有暫且忍耐一時。哦,對了,那一夥蒙面刀客又是什麼來路,為何口口聲聲是我跟他們走?”
嬌嬌把知道的情形講了,柳家兄妹等人這才明白今夜事情的端倪。
柳錦霞道:“大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