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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馬上去了大半。說了幾句歉意的話後,就一路往青山山脈西邊的方向疾飛而去了。
望著他們飛身而去背影,蕭水生心頭默然一動。從他們的言語行動中,大致可以推斷出是青山宮遭賊了。而從那兩人旋照初期的實力來看,估計也不是什麼珍貴之物。不過,蕭水生對青山宮並沒有太大的歸屬感,只是略感詫異後,便無所謂的激發起青色訊號符了。
一掐法訣,一股純粹的水屬性法力擊打在那道青色的訊號符上。一如當年,一道青色的流星直射上3000多米以上的青山主峰後,不久就有一道風箏大小的紅幕飄落了下來。蕭水生大喜,祭起飛行符便直升而上。
此時,他的心境與當初大不相同。當日他戰戰兢兢唯恐失去仙緣,諸事萬般小心;如今他也算修道小成,在只要努力一步就能踏入修真的真正門檻了。眼界自然不一樣,只是兩目一掃就看出青山主峰上的異樣。
這青山主峰,在每隔200米的山壁上,就插有幾十面鑲有靈石的黃色三角令旗,這些令旗按北斗天罡的方位排布,顯然是作為陣旗所用。而1500米山壁處的那杆青色的大旗相信也就是這陣法的陣眼,它與所有黃色的三角令旗交相呼應,形成一個巨大無比的陣法。
從餘不同處拿到的那個陣法玉簡也不知被他摸索了多少遍,大部分陣法原理早已爛熟於胸,雖然叫不出眼前陣法的名字,但是蕭水生還是大體上知曉這巨型陣法只是一個迷幻大陣而已。
升至山頂後,望都不望青山宮殿一眼,蕭水生徑自繞到去了青坪山,一點也沒有先拜見師尊的意思。對於呂雄奇這個名義上的師傅,他根本不存在任何尊敬。若不是的對方還是個掌門,蕭水生或許連他的模樣都記不清楚。
半刻後,重新踏上青坪山的地面,蕭水生心中此時別有一番感觸。
風景如昔,時節依舊。流動的溪水,翩躚的蝴蝶,脆鳴的黃鶯,拂動的柳條,鶴舞的靈禽……唯獨少了一個最重要的身影。蕭水生嘴角微翹,大步而輕聲向莫老所在的屋舍邁去,他要給莫老一個大大的驚喜。
忽然,他嘴角的那絲微笑滯住了。莫老的臥房前面不知怎麼的竟簇擁起了一大批人,其中有好幾人焦急的望向房內,並刻意壓低了聲音在唸叨著什麼。蕭水生細細辨認,那幾位正是他離開前就與莫老關係莫逆的地字輩青山弟子。
看他們的模樣,難道?蕭水生內心一沉,急切的向屋舍方向趕去。
“站住,你是什麼人?”蕭水生或許能依稀記住這些人,但並不意味著的他們還會記得他這位離開青山宮五年的低階弟子。見到他身上雄厚的法力波動,又無任何青山宮的印記,幾個擔憂莫老安危的青山弟子立刻便警惕出生詢問起來。
蕭水生雖心憂莫老,行為上卻沒失了方寸。客氣的拱手施禮,拿出那塊六邊形腰牌,再次重申了一次自己的身份。他們幾人看了蕭水生的令牌,依舊執意不肯讓他入內,說是掌門和兩位師叔正在其中,而且莫老身患重傷,不得打擾。
在聽到莫老身患重傷後,蕭水生更是心頭急的火上澆油。哪還管眼前這些人的阻攔,手中冰彈符瞬發。虛空中兀自出現了一個冒著冰霧的白球。在他的操縱下,這個白球循著“V”型軌跡氣勢洶洶的向眼前眾人擊去,乘著這一干人驚得等連連後退的之際,蕭水生一個閃身便欲跟在那顆冰彈的後面闖進屋舍。
“哼,狂妄,雙龍結鏡——”房內陡然傳出清厲一喝,接著,就在蕭水生面前不遠處出現兩條尺許長的黃青色迷你小龍,它們交頸而上,在空中纏繞出一個8字後便顯出了一個青氣逼人的圓形光鏡來。
蕭水生強行剎住了身形,但冰彈卻撞上了青色光鏡。伴隨著“啵”一聲,冰彈被擠壓上扁球狀後又反彈了回來。他面色凝重的將手中符紙推向冰彈,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