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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行為更讓他受驚。
只見祂屈膝半跪於床尾,蜜色的腹肌在主人腰腹微蜷的情況下折出朦朧的光澤,隨後俯身把腦袋湊近到青年被薄被攏住的腿間。
阿舍爾:?!!!
要做什麼?磕頭嗎?
然後,他聽到了小怪物清晰的聲音,對方說:“想吃這裡的。”
“滾!”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殺了這個逆子!
溼地霸王芬得拉
如果評價阿舍爾, 大多數見過他的人都會說——
“看起來是個很冷淡的人。”
“嚴肅認真吧,不喜形於色,相處起來會覺得有點壓力。”
“很漂亮, 是適用於男性的那種漂亮,他像是一朵帶著刺的冰花玫瑰。”
“對誰都冷冷淡淡, 無法想象到他發火生氣的模樣。”
“會讓人產生一種慾望——一種想把他的冷淡打碎的慾望,看他發火看他生氣。”
……
形形色色的人對阿舍爾的評價有時候出奇的統一, 正如最常出現的“冷淡”一詞, 哪怕是在撞破前未婚夫和白蓮花弟弟的姦情,那時候的阿舍爾也依舊斂著表情, 似乎毫無憤怒可言。
不, 或許也是有些被隱瞞欺騙的惱火, 但對比阿舍爾穩定得像是石英一樣的情緒, 那點兒火氣都可以忽略不計。
他的喜怒哀樂彷彿被冰封在潭水之下,除了廢寢忘食地研究藥劑, 冷聲刺一刺實驗室裡沒帶腦子來的關係戶, 便再無別的波動。
但今天,在這個平平無奇的溼潤清晨,阿舍爾有些難以控制地炸了。
弄髒的t恤是阿舍爾親自蹲在溼地湖水邊洗的, 在經歷過小怪物的“口出狂言”和其他子嗣的熱烈注視後,他無法信任它們中的任何一個!
多功能的薄被在他身上纏出了託加長袍的風格, 輕薄的面料格外貼膚, 只自然地垂著,就足以勾勒出青年漂亮的脊背線條。
蟲母高敏感的面板被涼意明顯的湖水凍得發紅,十根手指像是暈染了鳳仙花泥, 一刻不停地勾著子嗣們的目光。
至於小怪物本尊,則一大早就被懲罰去與潟湖連線的淺海里捕獵, 魚蝦貝蟹什麼都可以,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便只能看見點兒影子。
偶爾那邊會濺起一些無傷大雅的水花,並不能引起阿舍爾的注意。
至於其他幾個傢伙則還圍在湖岸一側,充當蟲母的保護者。
“洗這個,我幫媽媽!”
倒裝句大師烏雲縮著蟲肢蹲在蟲母的屁股後面,小心翼翼探頭觀察著青年的臉色。
被呼喚的阿舍爾就像耳朵裡塞了棉花似的充耳不聞,他可還記得自己一腳踢翻小怪物時,烏雲像變態似的想趁亂往被子裡鑽的模樣。
這是個逆子二號!
正想著,家族成員中更加乖巧聽話的伽德、伽斕捧著才從溼地附近採摘回來的新鮮漿果。
它們無聲湊了過來,一個個捧著蟲肢像是等待蟲母翻牌的小太監。
阿舍爾用餘光瞥了一眼,依舊不理。
瞧著乖乖牌的兩兄弟是逆子三號、四號,看似聽話無害,實際上變態起來和一號、二號不相上下!
阿舍爾現在想起來自己剛起身換衣服,兩兄弟扒著蟲絲床往上蹭的舉動就覺得耳廓發燙。
所以怎麼沒人告訴他蟲族社會蟲均痴漢啊?而且痴漢濃度還這麼高,其他蟲母都不帶要怕的嗎?
模擬器:怪我咯?
曾經身穿實驗室白大褂、冷淡得像是一抔雪的藥劑大師,現在是面無表情自己洗著衣服的年輕“媽媽”。
三個大塊頭的子嗣擠擠挨挨,差點兒把好不容易放晴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