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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圍。
狂熱,痴迷,甚至也有被努力壓抑著的病態。
直到阿舍爾真的差點兒被吻到窒息時,這樣侵略性的親暱才稍有停止,麻癢腫脹的唇瓣被始初蟲種一下一下舔著,被吻到迷糊的蟲母則只能紅著眼眶,無力地繼續依靠在對方的懷裡。
“媽媽,好喜歡、好愛媽媽……”
祂喃喃著,唇閒不住地蹭過阿舍爾的嘴角、側臉,溫熱的吻一路蔓延著,幾乎霸佔了蟲母的整個臉龐。
旦爾塔鼻翼翕動,從蟲母腹腔深處,順著腿根短暫流露出來的駁雜資訊素令祂不著痕跡地皺眉。
……那群狗要聞著味兒來了。
“媽媽,可以再說一遍嗎?”祂像是想要再確定一遍似的。
好不容易逃離了親吻的阿舍爾喘了口氣,那過於激烈的吻幾乎叫他夾著雙腿,整個人都懶懶掛在旦爾塔的懷裡,啞聲道:“我說,可以。”
“可以完整地再說一遍嗎?”旦爾塔蹭了蹭蟲母的額頭,像是撒嬌一般,眼底藏著柔軟,並拿上了祂的拿手絕活,“主人,求您了。”
看似強壯兇悍的始初蟲種垂著腦袋,可憐巴巴地像是怕被拋棄的小狗,哪怕是在心硬的主人,看到這一幕也會情不自禁地軟和了心思,更何況阿舍爾偶爾也會寵一寵他聽話的小狗。
“好。”
青年應了一聲,他抬手,捧著旦爾塔的臉頰,迎頭對上了那一雙深邃又佈滿猩紅色澤的眼瞳。
阿舍爾:“我說——我同意你成為我的伴侶了。”
說著,他仰頭,很輕地吻了一下旦爾塔的唇瓣。
比起來自始初蟲種那劇烈、甚至有些粗暴,充滿了佔有性和安全感缺失性的吻,阿舍爾給予出去的這枚吻,卻更像是答覆和承諾。
——是認真,珍重,和真正的認定。
對於蟲族來說,蟲母的伴侶不止有一個,這是蟲族社會流傳至今的傳統,追溯到蟲神隕落的數千年前,甚至是在他們還身處原始生活的時候,蟲群子嗣待蟲母如眾星捧月便已經是註定的。
稀有的蟲母有一個,而他的子嗣在蟲族最繁盛的時代裡,成千上萬都只是小數目,在那近乎浩瀚的蟲群構成中,作為金字塔頂尖的蟲母,他所擁有的選擇自然也多到數不清,那是絕對的主動權。
因此,在過往蟲族社會的歷史裡細數,就現有存在的記錄而言,歷代蟲母中,伴侶最大數目者可達到甚至超過四位數,甚至其中有30的雄性蟲族都不在蟲母的記憶裡,可能只是如人類世界一般的“一夜情”。
龐大的伴侶數目讓蟲母從來不需要擔心自己能不能滿足,他甚至只需要躺平享受來自蟲群們的照顧就好。
反而是那些雄性蟲族應該反過來擔心,自己能不能持續得到蟲母的喜歡,以維持自己被蟲母記住的待遇。
雄性蟲族:今天不努力,明天被忘記。
某種程度而言,蟲族社會類似人類舊時代歷史中的古代王宮,但在另一層面卻又完全不同——
因為每一個雄性蟲族都是發自真心,源自靈魂和基因去照顧、寵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