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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斷絕後續被刨出來的可能, 至少得在地下一米深。
阿舍爾細緻交代, 塞克拉則作轉述,等他轉頭再看向冰洞內凍僵的劣質蟲母時,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在此之前, 他從未遇見過這樣的生命……
從誕生原因到生平經歷,都透著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哀。
阿舍爾道:“把它也埋了吧。”
這是他現在僅能為劣質蟲母做的事情了。
在塞克拉領命執行的同時, 五感敏銳的旦爾塔忽然眼瞳微動,與蛛網連線的精神力有輕微的細顫,下一秒卻消失於無。
那是……
旦爾塔無意識擰眉,倒被正好轉頭的蟲母捕捉在眼中。
阿舍爾:“怎麼了?”
“媽媽……”旦爾塔張了張嘴,前不久那轉瞬即逝的感覺太過迅速,以至於祂感知到了半分卻又無法參透是什麼。
“嗯?”阿舍爾疑惑。
“……沒事。”
不知道怎麼該用語言形容的怪物用指腹蹭了蹭青年的鬢角,這些下意識的親暱動作,是祂汲取安全感的表現。
阿舍爾:“真沒事?你今天總感覺奇奇怪怪的……”
先是非要賣關子的五個新子嗣,再到現在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阿舍爾可從未在小怪物的臉上看見過這麼多糾結。
旦爾塔搖頭,時時刻刻都摟著蟲母的手臂收緊,試圖將人按在自己的懷裡。
“等會兒——”
阿舍爾擺手制止。
把自己裹成個湯圓的青年在始初蟲種的懷裡艱難轉身,從靠躺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有賴於旦爾塔這副強壯且漂亮的身體,阿舍爾能輕而易舉地跪在對方的大腿上,帶起了身量上相對明顯的差距。
面對蟲母的動作,旦爾塔只無言注視著對方,有種濃烈又無形的寵溺,似乎只要是蟲母想,旦爾塔甚至能把自己的腦袋給青年當皮球踩。
阿舍爾:倒也不必……
下一秒,怪物猩紅的豎瞳中閃過一絲茫然。
“……媽媽?”
一向是祂捏著青年的後頸,控制對方吸吮血液時的速度,以防被嗆到;但這一次,那隻冷白微涼的手掌,卻反過來貼在了怪物的後頸之上。
戰慄升騰,旦爾塔對來自於蟲母的任何碰觸都毫無抵抗。
從腰腹開始遍佈的細密舌紅色鱗甲有一瞬間的顫抖,鱗片抖動,就好像有什麼呼之欲出。
一向對自己的慾望毫不掩飾的旦爾塔有片刻的不自然,祂直覺現在就讓媽媽知道自己的“小變化”,可能不太好……
當然,精確來講是“大變化”才對。
旦爾塔面上毫無波動,下半身卻是將腿略合,只仰頭望著俯視自己的蟲母。
還落在小怪物後頸的手溫和地蹭了蹭,像是在撫摸某種無害的小型哺乳動物。
在旦爾塔疑惑的眸光中,阿舍爾有些不自然道:“……算是安慰你一下吧。”
“媽、舍舍……”
聽到了稱呼的轉變,阿舍爾偏頭看了眼空無一蟲的冰洞口,聲音忽然輕了很多,“我沒事的。”
有時候根植於蟲母與子嗣之間的聯絡就是那麼神奇,在此之前阿舍爾從不覺得自己會因為誰的不安而誕生旁的情緒……
哪怕只是細微的在意,這對過去習慣獨來獨往的阿舍爾來說,都是一種新奇。
而幾乎從怪物身上溢位來的、對安全感的缺失,更是令阿舍爾有種奇妙的感官。
——尤其安全感的缺失源頭,是他自己。
撫摸在怪物後頸的手掌還在摩擦安撫,被包容的旦爾塔豎瞳猩紅,某種難抑的興奮驟然起伏,血絲延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