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山泉一走,大家的談話就放開了,茨維茨卡婭講起了她父母的慘死。金大雨起身到他書房,取出安娜的遺書,別爾西依卡看了之後,神情凝重,感到事情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簡單,她看看茨維茨卡婭,問:“你爸媽去世時你多大了?”她回答十五歲了。她問:“你跟著爺爺奶奶生活?”
香香說:“爺爺在勞改隊,因為爸爸不離婚,政府去收爺爺在察罕託海河邊的院子,爺爺說,那是他從蘇聯回國後一手建成的院子,拿著劈柴的大斧頭和人家拚命,半夜裡把爺爺抓起來,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爺爺,到一九八四年爺爺突然回來,才知道他還活著;爺爺走後奶奶很苦,幾個哥哥、姐姐都被打成壞人,我就到公社插隊落戶去了。”
別西卡要她講一講他們的愛情故事,姚勤子說:“他們的愛情故事太酸澀了,現在相見應當歡樂,以後讓金大雨給你講,或者讓大雨的老搭擋,真正救你妹妹、妹夫的恩人給你講吧,她講起來更生動。”
別西卡問:“是誰?能不能現在就引見?”
香香說:“她叫解真,是位將軍的女兒,才沒有人敢為難她,為我們伸張了正義,那閨女真是女人的尖子,勇敢、聰明、漂亮。”
說得別西卡動了心,要金大雨馬上把她叫來,對勤子說:“既然是老搭擋,勤子姐就不會吃醋。”
姚勤子說:“我要吃他的醋整天要泡在醋缸裡,你看,別西卡你的醋我要不要吃?那個解真,調皮得很,她爸爸是我的老上級;還有你記得吧,那個小姑娘,讓你教她學康拜音,長得漂亮得很。”
別西卡說:“我想起來了,柳平榮的妹妹,柳平榮呢?”大家又一陣沉默,又一陣悲哀。
勤子為打破悲哀的氣氛,繼續剛才的話,說:“現在又來一個東洋魔女,是那位大樂山的小姨子,美得沒法說,有著日本女子和中國女子共同的美,在大雨手下做實習律師。你說我要吃醋,還能吃下去飯嗎?”
巴布魯什卡說:“明天姐到家裡去,大雨兄弟叫上那個小妹,我給簽字贈書。”
姚勤子對別爾西依卡說:“妹妹你是當記者的,咱們現在說的每一件事都可以寫成一本書。你瞭解的事都是關係到中國最深處的國情秘密,如果說原來把你當間諜逮捕冤枉了你,你瞭解了這些事件,再把你作為間諜逮捕不冤枉吧?”
別西卡真誠地點點頭說:“一點不冤枉,以這個理由逮捕我,我沒有怨言。”
勤子說:“別西卡妹妹,你這次來給我和大雨出了個最大的難題,知道吧?”
茨維茨卡婭和巴布魯什卡都把目光轉向別爾西依卡,她說她正在考慮那個問題,然後換個口吻說:“我是來幫助妹妹和妹夫的。”
茨維茨卡婭好奇地問:“什麼事?什麼難題?姐姐,大雨哥和勤子姐對我們是恩人,大雨哥為爸爸媽媽受了很多牽聯和苦難,再不要為難大雨哥了。”
姚勤子說:“你別西卡姐是為了你好,才冒險來旱獺市,你爸你媽死得很冤屈,她想給你們爭取一些國家賠償,好使你們今後的日子過得好一些。你大雨哥和我感到為難的是現在還沒有國家賠償法。”
巴布魯什卡急忙說:“別,別,別,已經很好了,香香是人大代表,我的穿壽衣工作現在收入還好,競爭不激烈,要國家賠償可不是一般的搭錯車。”
別西卡放聲大笑起來,她已經聽過了巴布魯什卡因搭錯車被判十八年刑的故事。笑聲中含著淚,含著辛酸。勤子看在眼裡,別西卡是對香香夫妻二人誠心的寬慰,說:“你姐是正當的要求,這回不會搭錯車了,只是事情難辦一些,看咱們大律師能不能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姚勤子想,大雨會按照她的思路,把關係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