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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滿腹的疑問,亦或是,滿心的期盼……
“這首詞,你是……如何得知的?”
城主的一字一調,雖是最為深沉的掩藏,亦是最為深切的欲求。
聽此,巫金科賦文後弦之音驟然斷絕,隨即而上的,正是自己童年中,最為深遠的回憶。此刻,一觀巫金科之容,那種些微的沉湎,無不揭示了此刻他自己的心態,是作為訴言者,亦是作為傾聽者:“那是在我很小時候了,很久遠的記憶,一時間,我也是不得全景。我只記得……當時我的父親好像……正在批奏文章,或許一時累了,便……趴在了木塌上微微的小憩了會兒。此時,我剛做完功課,無意間……便經過父親的書房,年紀尚小的我,見到父親的睡姿,一時……其實,當時我也不知是如何的想……可能覺得只想呆在父親身旁。於是……便輕輕的走到了父親的身旁,父親也是恍若無覺。但……正在我的雙眼掃向父親的睡容時,我竟然看見……父親……哭了……一直堅強的父親,竟就這麼在……睡夢中,流淚了……而且口中,一直念著這首詞賦,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也不知是夢囈,還是真語……隨後,父親不再念著這首詞賦……卻是呼喚著一個名字,千縷不絕,萬般不息……不論是這首詞賦,還是……這個名字,我永遠不會忘記,因為……它給我的感覺,是如此的親切……就像,我的母親……我那永遠不曾相見的……母親……”
回憶的聲音停下,巫金科不再說話,漠刀一直緘口不言,而此時的城主,卻是深深的一嘆,不知是為巫金科,還是為了自己。
三人沉默了良久,但誰也不願先打破這種沉寂,因為,誰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相對城主的城府,漠刀的寡言,巫金科心中疑問更甚,最終,他不得不打破這種沉悶,為得是得到真相,也是為了尋到去路,同樣,也是為了獲得即將到來的大局!
“那……你現在能告訴我,城主你,又是……如何得知這首詞賦?”
巫金科的話語甫落,城主便不再保持沉默,也許,他心中更是清楚,該來的,始終要來,命運的軌跡已經轉動,不是他能一手阻擋,三十年前的他,不行,三十年後的他,也是不行!
城主忽的自嘲一笑,對視上巫金科的雙目,隨即,言辭甫起,便是驚世之言,即便是一貫默然的漠刀,也是越聽越是動容,愈聞愈是動心!
“知道吾,為什麼要將三十年前的黑暗沉淪之時期,稱之為‘末世淨裁’嗎?因為當時無論是大理,荒漠,還是中原,甚至是……與世隔絕的‘天外遺世’,吾們所對上的危機,都是你們如今不可想象的恐怖。你們……想象一下,一個人,他舉手投足之間,就能擊殺十丈方圓外的高手,還能虛化實質,建造一方隔世的小天地,所有深陷此天地的人,都是任其斬殺,如同修羅的屠殺,吾們,卻不是能夠反咬一口的狼,只是一些任其宰割的綿羊!三十年前……那是一個多麼無奈的時代,死了太多人,存活的……卻是太少……眼看著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日日夜夜,都是過著東躲西藏的……生活,擔驚受怕,日益憔悴,卻不敢拼命一戰!如今……回想起,亦是忍辱的毫無尊嚴啊……而他們,被當時尚且存活的吾們……稱之為……墮落的淨世者!墮落於世,只為淨世,不為殺戮,只求制裁!這……就是他們,‘末世淨裁’的最真實之真相!”
巫金科已是驚訝說不出話,漠刀雖然同時驚訝,但對已求的真我,武道更近一步的他來說,有些事情,他卻不能相信!
“怎麼可能!一個人就算天縱奇才,早年求得大圓滿,悟得天之道。那麼創造小天地,於世隔絕,這也不是不可能。但……就算窮極一生,亦是不可能在那時獨對那麼多的江湖高手!父親,你們那個時代,雖然離三皇五帝那個太古時期亦有一段距離,但擁